“公主如果冇有事情叮嚀,民女就先辭職了,畢竟明日民女就要出發回建寧城去,安息的太晚不好。”
杜仲搓動手在書房裡走來走去,最後像是下定了甚麼決計一樣,站在杓昀的麵前,有些遊移的問道:“殿下,含煙她,現在還好嗎?”
“但若真是如此,那我們查起來就要便利很多。”
杜仲聽到杓昀的反問,不知為何一下子嚴峻了起來,“奉告我甚麼?”
杓昀點頭附和,“嗯,那些因公外出的官員,冇有誰有那麼大的膽量,竟然帶著家眷同業。能在半道上就被人收了的,估計也不是甚麼良家女子。”
杓昀晃了幾動手中的扇子,對著杜仲問道:“時隔那麼多年,丞相就如此肯定嚴如藍就是你的女兒嗎?”
杓昀的眼皮子一抽,禁不住有些啞口無言的感受,秦艽則適時的在一旁插話道:“嚴女人,你一心要走,莫非忘了不遠千裡來到暄陽的目標了嗎?”
杓蘭看她一副拒人於千裡以外的模樣,有些不歡暢的鼓起嘴巴道:“我的父皇固然是皇上,但你的父親也不差,他乃是一朝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且你又年長與我,喊你姐姐本就該當,有甚麼當不起的!”
“皇子殿下應當清楚,這裡可不是民女要來的。”
杓蘭看了眼窗外烏黑一片的天氣,點頭道:“這這麼晚了,再將如藍姐姐鬨起來,怕是不好吧?”
杓蘭湊過來插話道:“皇兄,你就多派幾小我去查檢察,也好早日幫夜風找到親生父親啊。”
“丞相身為父皇的左膀右臂,底下不曉得有多少人虎視眈眈的在緊盯著,而這嚴如藍恰好又來自建寧城,韋家的地盤兒,還是謹慎些的好,畢竟天下人有類似,而生辰八字更是說甚麼就是甚麼。”
嚴如藍對著杓蘭福了一福,回身就要走,卻不料杓昀在前麵喊了一聲,“你給我站住!”
就在他們說話間,書房的門重新被推開,杜仲拉著一個滿臉不甘心的人走了出去。
杓蘭眨眨眼睛,轉頭看向杜仲,就見他正看著如藍髮楞,滿臉的傷感。
杜仲的嘴角忍不住向上翹起,跟他們三人道了聲失陪以後,就出了書房,尋如藍去了。
杜仲的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樣,呆呆的站在那邊,隻要一雙眼圈垂垂的變紅了,最後,一滴濁淚劃過他不再年青的臉頰,落進衣衿內裡,連聲響都聽不到。
杓昀走到她的麵前,晃動手中的摺扇將她高低打量一遍,很有些諷刺意味的說道:“你當這裡是甚麼處所,豈容你說來就來講走就走。”
杓蘭一把將她拉了起來,摸索著問道:“姐姐你不歡暢了是嗎?建寧城中的事情太錯誤綜龐大,我不能隨便透露身份,真的不是成心要瞞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