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柳潤雨身為柳含煙的mm,提起這徐銘時的反應,並不像是提到仇敵時那樣咬牙切齒,這讓秦艽和夜風非常不測。
夜風伸手製止了問個不斷的姨母大人,想了想仍舊被杓昀關在西山行宮裡的嚴如藍和,說道:“mm她現在有事在忙,等她忙完了,我必然帶她來給姨母看看,向姨母問安。”
“畢竟姐妹一場,她客死他鄉我不該哭上一聲她命苦嗎?”
秦艽道:“工部員外郎有很多,不知他是哪一個,現在是否仍在工部任職?”
“姨母,你說的阿誰工部尚書徐銘,是不是前些天被太師整進監獄的阿誰?”
“這硃砂痣就是柳家的標記,不管男女,世代相傳,”柳潤雨一邊給秦艽解惑,一邊挽起衣袖暴露了本身的左臂,就見她左臂上和夜風一樣的位置,有顆一樣的硃砂痣,“這顆痣,我和姐姐都有,我們的後代也都會有,將來,後代立室後生下得後代,一樣會有,且形狀大小和位置,如出一轍。”
……
柳潤雨嗯了一聲,“他,這些年宦途倒是開闊,兩年前已經做到了工部尚書了。”
秦艽和夜風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問道:“工部尚書,徐銘?!”
夜風和秦艽互換了一個充滿驚奇的眼神,對著柳潤雨問道:“姨母,那徐銘對我孃親始亂終棄,你就不恨他嗎?”
夜風向來有些嘴笨,不然的話,當日也就不會被嚴如藍逼迫的到處跑卻不知該如何麵對,秦艽倒是個能說會道的,但是現在麵對的是夜風的家事,他也不好乾與太多,隻好將滿肚子的疑問都憋在內心。
看著他倆的模樣,柳潤雨忍不住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揉著額頭說道:“看看你倆的模樣,應當是不知從誰那邊聽了閒話,覺得我那姐姐是個被負心漢丟棄的無辜弱女子。”
夜風很較著被一母同胞四個字給刺激到了,一陣酸楚驀地就襲上了心頭,本來就發紅的眼眶更加的紅了,跟兔子都有得一拚,“姨母,此事說來話長,偶然候我再跟你漸漸講,現在,你能不能奉告我當年阿誰男人是誰?”
秦艽見柳潤雨將統統的事情都推到了徐銘的身上,便問道:“柳夫人,你叫夜風前來,就隻是為了確認他和你姐姐的乾係嗎?”
一傳聞夜風另有個mm,柳潤雨立馬就衝動了起來,拉著夜風一聲迭一聲的詰問著,問他如底本年多大了,有冇有和甚麼人家攀親,和柳含煙長的像不像,現在人在那裡,如何冇有和夜風在一起等等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