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重重的長吸口氣，後代誰他特麼的說崇禎曾想過要聯清滅李自成的，引狼入室之舉，一個不慎便是把祖宗基業拱手想讓的事，他如何敢。

崇禎這才緩過神，朝下邊看了二人一眼，微微抬手相招：“過來發言”。

崇禎扭頭看了他一眼，勉強一笑：“朕曉得你想說甚麼，但是常宇你可知，闖賊即使再放肆，也不過家賊爾，但滿清金狗卻分歧，他們是外賊，不但想吞掉大明，還要滅了中原漢人千年的一脈血緣，朕恨闖賊更恨滿清金狗，何如……”說著竟然雙眼一閉，兩行清淚留下。

但這也是對外之言，常宇乃親信，此時又得崇禎正視，自是不管那些虛的，略一深思便道：“史可法才雖不如孫傳庭，孫承宗等人，但其也並非紙上談兵之輩，他從崇禎八年至十二年都一向領軍與賊作戰，有著非常豐富的實戰經曆，且在南京任兵部尚書期間，精煉練軍也很故意得”。

崇禎微怔，神采極度丟臉至極，長歎一聲：“你可知此時闖賊到哪了？”

兩人跟著寺人穿過乾清宮，交泰殿，坤寧宮，出了坤寧門進入禦花圃，在亭樓花枝間穿越直至欽安殿跟前。

“臣不知，但他慘敗而去，自是尋賊首劉芳亮回合，臣自太本來時劉芳亮尚在潞安府（今長治）闖賊在平陽府（臨汾）兩地相隔不過三百裡地，雖是山道盤曲，但這些光陰想必他們已回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