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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金星淡淡說道，李岩也表示認同。

這時一個賣力火線鑒戒的府軍衛親兵打馬來報，諸人轉頭望去，遠遠灰塵飛揚，有近百人馬飛奔而來。

“以吾觀來，起碼七至八成，蔡懋德乃太原文人之首，素有風骨，本日觀其神態，隱有忿忿之色，可見其投誠篤乃晉王挾持，忍辱負重之舉不像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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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智囊看來，此事有幾分可托？”文水城內，李自成端坐正中，堂下文武數人正在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