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坤字二號~”知秋一葉有些不敢信賴,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還是坤字二號。“這運氣也太好了吧~第一個就上場了,夢離你的多少號?”
“當”一聲清脆的鐘鼎聲傳來,迴盪在白雲渺渺的雲海當中,令統統人精力為之一振,一時候本來喧鬨的廣場頓時溫馨了下來。
玄冥站在台上,大袖一揮,中間鐘鼎頓時收回一聲脆響,震民氣脾,世人紛繁開口,目光齊刷刷的落到玄冥身上。廣場之上除了那鐘鼎餘音,再無任何聲音。“簽你們都拿到了,我也不羅嗦了,因為時候看法,試道大會日夜停止,現在,比賽開端,第一場的,快點下台吧。”玄冥再次朝那鐘鼎輕撫三下,鐘鼎連發三聲脆響,隨後飄身而下,落到屬於他的位子上。
“之曦師弟~”率先說話那人大急,從速將下陷的那名直來峰弟子抓住,惡狠狠朝德平方向看了一眼,定然曉得有人作梗,卻不知是何人所為。
“如果我師父在此,定然能將那珀筆給搶來,可惜~”成弘願一眼黯然,想必是馳念路冬陽了。
“咦,我道是誰,這麼大的口氣,還,還打的我們滿地找牙~本來是獨秀峰的人啊~切,也不怕這牛皮吹上了天。”站在夢離中間的一名直來峰的弟子,正與人扳談,忽而聽聞夢離一席話,回身看來,見到德平後,不屑一顧道。
“聽聞獨秀峰新進了幾名弟子,個個修為不俗,看你麵熟的很,想必也是新來的吧?記著,今後說話謹慎點,免得閃了舌頭,招來是非。”人群中又走來一人,也是直來峰的打扮,威脅普通的口氣對夢離道。臨了,還不忘了在德平身上瞅上一眼,以示不屑。
“哼~怯懦如鼠~”直來峰的兩名弟子看著三人的背影,不屑的道,剛說完這句,隻感受腳下一輕,身材朝地下陷去,很快便冇了膝蓋。
“哎,我說枯老頭,如何冇看到阿誰叫甚麼,叫路冬陽的小子啊?你去將玄行叫來問問。”玄冥剛將茶水放到口邊,俄然想到了甚麼,放下茶杯,朝玄枯問到。
世人聞言,心頭一震,拍了拍成弘願的頭,誰也冇有說話。
“好吧~”德平應了一聲,也冇有指責知秋一葉,畢竟比及一千多好起碼也得等五百場戰役。
“嘿嘿~”夢離淡淡一笑,不再多言,曉得知秋一葉並非莽撞之人,恰好相反,倒是一個謹慎翼翼之人。
“甚麼?莫非出了甚麼事?”玄冥聞言,心中一震,他但是很看好路冬陽的,如果有個閃失,符道門喪失就大了。
夢離直到這時候才曉得玄冥身後的大紅箱子是乾甚麼用的了,本來是抓鬮的。待玄冥把話說完,大手一揮,大紅箱子內噴出無數蠟丸,密密麻麻,如冰雹那般灑向世人,世人曉得這是乾甚麼用的,紛繁躍起,接下一枚。
“莫要藐視人,待會打來便是。”知秋一葉朝人群掃了一眼,不屑道。
“就你丫的愛故弄玄虛。”玄冥不再理睬玄枯,品著茶水,看著台下比賽。
“我~”夢離聞言,心中憋了一口怨氣,本來就是哄孩子高興的,這些人卻當了真。還想再說甚麼,卻被德平攔下。“算了,我們去那邊吧~”。不待夢離說話,一手拉著成弘願,一手拉著夢離,朝人少的處所走去。知秋一葉默不出聲,跟在三人身後,一副誠懇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