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是信母親的,二丫頭的婚事,母親既然定下了,兒子絕無二話,彆說皇後孃娘還讚了好,就是陛下說不好,兒子也聽母親的。”
蕭氏微一點頭,正要叫曾瑉儘快把事情定下來免得再出甚麼幺蛾子,姍姍來遲的徐氏便扶著大丫頭金柳的手到了。
徐氏能理直氣壯說到曾瑉臉上,又能讓一貫對待妻女非常強勢的曾瑉感覺理虧的隻要一件事:二女人曾芷的婚事。
徐氏卻彷彿是在做一件最平常最理所當然的事情,麵上冇有一絲一毫的不天然,連說話的語氣都與進宮之前冇有甚麼辨彆。
發覺婆母的目光落在了本身身上,徐氏也不見惶恐。
即便如此,還是有膽量大的想藉著勸老夫人蕭氏消氣的機遇給二夫人徐氏下點眼藥。
至於二老爺是為了甚麼一變態態,冇有將老夫人的事當作最要緊的事情來辦,那便是老夫人和二老爺母子之間的事情,不是她應當置喙的。
旁人多數還是因為感覺半子他日或可青雲直上才許以愛女,她倒是看準了徐家二房冇有一個頂立流派都人才才把二孫女許疇昔,也難怪徐氏不樂意。
在吳嬤嬤內心,她身為下人等一等也是理所當然的。
吳嬤嬤一輩子冇有打過誑語,她說不感覺委曲,那就絕對是內心話。
三丫頭落地以後不久徐家就寫了信過來,成心親上加親,隻是當時兩邊都心知肚明徐家求的是次女。
“隻是那畢竟是兒子的第一個孩兒,千盼萬盼才得來,就算是個丫頭,就算她心性不好,兒子也向來冇想過現在就把她的婚事定下,還是定了徐家如許的人家。”
一進門,曾瑉幾近連頭也冇抬,直接就跪下請罪:“兒子不孝,怠慢了吳嬤嬤,母親如何罰兒子都行,隻求母親莫要氣壞了本身。”
一番話說得合情公道,一個字兒都冇提不消陶家照看以後該由誰取而代之,聽得蕭氏挑了挑眉。
福娘手裡還拿著一支含苞待放的水仙,圓圓的腰就被身形更加滾圓的三女人曾蘭抱了個健壯。
他這個對女兒們不敷上心的父親都感覺內心不是滋味,何況徐氏這個當孃的人?情感失控是人之常情。
曾瑉是與吳嬤嬤一同返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