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騎馬趕著出了城,追至官道上就瞥見前麵十幾匹駿馬在朝官道上奔馳而去,最前麵的那人恰是沈羨,他穿戴一身黑衣。玉珠咬牙夾馬肚,催著馬兒再快些。
玉珠聽聞此言,心中也有不太好的預感升了起來,她聞聲沈羨持續道,“亦清是朝中重臣,亦是我至好老友,此次不管如何,我都必須去櫟州一趟。”
玉珠坐在那兒不吭聲,甘草給她穿上衣裳,“氣候有些涼,奴婢把大氅找了出來。”
玉珠的臉頰貼在他刻薄的胸膛上,“你這是要去那裡,甚麼時候才氣歸?”
“太太,姑爺一早就分開了。”外頭是白芍的聲音,透著擔憂。這幾日姑爺和太太半句話都不說,她們做丫環的也是擔憂著。
沈羨捂住她的手,無法道,“昨兒夜裡皇上俄然派了任務下來,我需出門一趟,回房時你已經睡下,也不好吵醒你,本來想著等我返來在哄哄你,前次是我不好,不該隨便朝你發脾氣的,姣姣諒解我可好?”
“姣姣……”沈羨低聲喃喃,親吻落在她的臉頰,睫毛,額頭之上,“姣姣,是我的不該,你等我返來,從今今後,我再也不會讓你難過,悲傷,姣姣等我返來。”
穆貴妃輕笑了聲,“太後最是清楚皇上的性子,此次隻怕左都督會被抄家,就連諸衛羽林千牛將軍也會遭到連累,丟官都算小事兒,最怕被放逐千裡,如此一來,左家算是毀了。”
玉珠一怔,“他去哪兒?”
“你來做甚?”太後的聲音有些沙啞。
等玉珠醒來已經是次日早上,沈羨又去了衙署。
太前麵色乾枯,閉眼半晌後才咬牙道,“你們可有甚麼打算,總不能冒然行事。”
太後揮開她的手,冷聲道,“左家如何,於你有何乾係!”
穆貴妃道,“放心吧,太後已經承諾我了。現在你命人快馬加鞭趕去櫟州,隻要把沈羨引出都城,其他的事情自不必擔憂。”宮中有大半都是她們的人馬了。
太後神采丟臉起來,穆貴妃望著空蕩蕩的壽康宮,輕聲道,“左家此次是如論如何都逃不過的,除非……”
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