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也好,她現在隻想睡覺。
他大手拖住她的臀部,兩人的呼吸揉雜在一起。
“我問去找司徒。”
寬鬆的純白寢衣隨便搭在他身上,胸口暴露大片肌膚,掛著的水珠泛出瑩瑩之光,一根衣帶疏鬆的紮在腰間,彷彿悄悄一碰便會脫落。
“司徒……”有氣有力,不曉得是不是夢話。
她不曉得這是不是一種病,如果是,隻盼她彆病入膏肓吧。
現場一片狼籍。
攏了攏手臂,把她緊緊抱在懷裡,騰出一隻手打出電話。
司徒封搖了點頭,攬住她的肩膀,兩人走進電梯。
“不急,先讓三哥把前次我給照片的那幾人的背景查出來。”
“剛走,嘿,看模樣就逮阿誰小記者了。”
一會兒,他的眉頭仍未伸展,忽而站起來,“小淺,走,我們現在去昌明。”
掛了電話,他下巴微揚,眉宇含深思之色。
“司徒!司徒!”
號碼還冇撥出去,寧淺的手機鈴響了。
“小淺,你和司徒封在那裡?快翻開電視或者電腦,出事了!”
“小淺。”
她喊了幾聲,冇人迴應,跑進寢室時聽到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早說啊!”
司徒封第一個電話不知打給了誰,遲遲冇人接聽,又打了第二個。
“恩。”輕淡的鼻音,卻模糊含著做AI後的性感。
寧淺撇撇嘴,手裡的行動卻輕柔了,一邊給他擦頭髮一邊聽他講電話。
當然了,慘不忍睹的隻要寧淺,臉頰潮紅,眼神迷離,白淨的肌膚上印著奪目標愛痕,被架起的赤條條白腿……
“我草!”
“籌算讓我削髮削髮?你要為本身的後半生性福著想。”
寧淺糟亂的心在看到他的一刹時靜了很多,彷彿隻要有他在,便冇有可駭的了。
寧淺嚥了下口水,眼睛挪不開,但內心曉得現在不是花癡的時候,她晃了晃腦袋,望向司徒封濕漉漉的黑髮,“黃春芳又來肇事了。”
他啞然發笑,再看身上的襯衣,如她所願,穿戴這身衣服不能出去見人了。
她接過毛巾,乎在他腦袋上,擦擦擦,搓搓搓。
兩三分鐘後,她的折騰戛但是止,軟趴趴地靠在他懷裡,一動不動。
“過來。”
“司徒,出事了,黃春芳又到總部肇事了!”她短促地拍打浴室門。
寧淺似睡著普通窩在司徒封懷裡,忽而,兩隻手不誠懇地在他胸前摸索,胸口、襯衣十足不放過。
電話裡俄然傳來顧牧然震耳的驚奇,司徒封把手機拿離耳朵。
“……”說擦頭不完了嗎?
“記得,當初你說連累太廣,我們想管也管不了。”
“你還籌算和她們逛街,能走路?”司徒封唇畔噙著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