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關靜萱想要替方謹言解釋,做好事並不是他,反而,如果冇有他,她已經……
“你快穿上,我不看。我甚麼都冇看到。”
先拿出塞住關靜萱嘴的布,然後解開綁住她手腳的繩索。細白肌膚上,非論青紫,還是破皮,都顯得特彆觸目驚心,方謹言冇忍住碰了一下,“疼嗎?”
纔剛做完這統統,屋子的門已經被人踹開。
“你先轉過身去,我要穿個衣裳。”
“嗯?”關靜萱冇有讓他回身,他不大敢。
但他冇有進屋來,進屋來的,是幾個女眷。衝在最前頭的,是她孃親。
“你過來抱著我。”
“你快點兒,抓緊時候穿衣服,這屋子裡的味道真的很難聞。”
“唔。”關靜萱猛地伸開了眼。因為他重重地捏了她一把。那種疼,比被他捏住下巴還要疼千倍萬倍。
“方謹言,快,快點走。”
等了半響,身後冇有穿衣服的動靜。
“就是這裡,我剛纔在門外被人打暈之前,看到關家的女人被人推到了這間屋子裡。”開口的,是關靜萱帶來給她孃親看傷的大夫。
“那……那我轉頭了?你可彆打我。”
“那,獲咎了。”方謹言走到她跟前,微微傾身。“這要,如何抱?”方謹言在關靜萱身上比劃了半天,愣是半天冇能下去手來。
“娘,您如何打他?”
很疼,關靜萱卻還是不肯意睜眼,明天就算下巴被他捏碎,她也不要親眼瞥見她本身是如何被這個牲口占有。
“幾年不見,阿萱長大了。”這話,當年的新婚之夜,他也對她說過,當時他的手,也和現在普通。
方謹言覺得她是驚駭,也是,哪個端莊女人家趕上如許的事,也都是會驚駭啊。他實在也驚駭,就怕本身遲來一步,幸虧,他及時趕上了。
關靜萱冇有理睬他,隻是撇開了頭。
身後還是一片靜悄悄。
‘啪’的一聲,毫無籌辦的方謹言被打歪了臉,他緩緩轉轉頭,有些不成置信地看著關夫人,摸了摸火辣辣地疼著的臉頰,摸到了一股濕意,他悄悄一抹,手指帶了抹血跡。
“哦。”本來是如許啊。
拿著香爐的方謹言愣了好一會兒,才拋棄手裡的香爐,把段瑞年從關靜萱身上扒拉起來。然後,方謹言捂住了鼻子,把地上的衣服拾起來,全都扔在了關靜萱身上。
“早聽話不就好了。我們的阿萱長大了,瑞年哥哥也不輸你的。”說著,他已然褪下了本身的褲子。
“阿萱害臊了?”段瑞年衝著她笑了笑,也不管她現在是不是閉上了眼,“那……這個就先不脫了。”段瑞年指的,是他的褲子。
“咳咳,這屋子裡煙太大。我麵前剛纔恍惚一片,冇看清你被綁住了。我頓時給你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