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語剛想說,方謹言瞪了他一眼,然後答道:“冇甚麼大事,就是不謹慎磕了一下。”
“得了,彆說那麼多,牛車還在外甲等著呢,抓緊時候把人送出去了,如果老爺問起的時候我們還冇辦好,那可就糟了。”
“正因為是婚姻大事,以是纔不是她一小我說了算的。”
“說是說了,但……”
方謹言臉上的神采過分直白,方老爺看了直笑,“男人漢大丈夫,做事就該乾乾脆脆,喜好,使儘手腕也得把人娶返來,不然被彆人用肩輿抬走了,將來有你悔怨的。行了,就這麼說定了,爹已經找人去尋媒人了,謝媒禮都封好了,你就洗洗潔淨,籌辦做你的新郎官吧。”
“說了就行。爹想過了,你也不小了,也是時候該成個親了,也給我們方家續續香火。這結婚今後啊,那些個花樓,就彆去了。爹可不想整天看到你的時候,都是鼻青臉腫的。”
“我歡暢?你如何曉得我歡暢?”他重活一回的事,應當隻要他本身曉得纔對,莫非他昨晚說夢話被默語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