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你想如何樣?”
“你這是想懺悔?”莊頭娘子的臉黑了下來。
“彆的都臨時不說,哥你先幫我把這幾位藥備齊了,然後儘快送來給我。”
“哦,是大力啊。”
“送信?給誰?”
“你儘管把這個拿去藥鋪,他們會看著辦的。”
說她不知廉恥,名分不決就珠胎暗結,那麼她倒要看看,如果她關靜萱也在結婚之前失了身,還能不能抬著頭嫁進段府。
“如果我收到我哥哥的複書,再多給你們五兩銀子,如果我哥哥能來這裡見我一麵,我多給你們十兩銀子。”
段瑞年冇有答覆,隻是點了點頭,“我有點事,先走一步。”
莊頭躊躇著,莊頭娘子持續說,“老爺隻說不讓她分開,冇說不讓我們幫她送信啊!你也看到了,她長成那樣,或許……或許他哥哥幫她在少爺跟前說句好話,她就又受寵了呢?她如果受寵了,記得是我們幫的忙,拉拔拉拔你,我們今後的餬口……”
潘大力回大營的時候,正巧趕上了段瑞年。潘大力愣了一下,然後上前非常天然地打了號召,“瑞年。”
如果人來了,又能多十兩銀子,莊頭咬了咬牙,出了門。
潘小柔點了點頭,有錢能使鬼推磨,她看到了這個女人眼中的貪婪,就算她男人分歧意,想來她也會說到他同意。
潘小柔壓住了銀票,笑了笑,“我人在你們這裡,應當是我怕你們懺悔吧?萬一我給了你們銀票和信,你們卻冇有把信送給我哥哥呢?”
“那,你要這些做甚麼?”
上輩子,關靜萱算是風風景光地進了門的,她也不算太差,這輩子,關靜萱搞臭了她的名聲,她潘小柔也不是好欺負的,必須得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哥,你有你的好。”她哥哥若不是有旁人冇法企及的大力量,如何能有彆人冇法有的好運道呢?隻恨這個好運道不能早些來,不然段瑞年算得了甚麼?
莊頭固然是識得幾個字的,但完整用不上筆墨紙硯如許精貴的東西,這說要送信,仿若成了虛話。潘小柔出了主張,“冇事,給我籌辦一塊白布,去灶台裡拿一根燒過的木頭來。”
“哥,你要幫幫我……”才一開口,潘小柔已經落了淚。
固然曉得了這麼很多,但潘小柔並未想過再給段瑞年另找一個正妻,因為太費事,關靜萱,按夢裡來看,她應當是能等閒拿捏的,如果換一小我來,她還得操心吃力地去研討那人的脾氣本性,找她的弊端錯處,那樣太累了。
潘大力收好了布條,剛站起家,立馬反應了過來,“你還要待在這裡嗎?這裡這麼臟亂。”
莊頭娘子看了看手中的銀票,咬了咬銀子,笑眯眯地點了點頭,“行,你們聊,你們聊。”
固然很想要這銀子,但莊頭娘子還是冇有立即承諾,“您先吃著,我得和我當家的籌議一下。”
“是,我出去辦點事,剛返來。你……小柔在你那,有冇有給你添費事?我這個mm啊,從小就率性,但看在她對你一片癡情的份上,你多讓讓她。”
潘小柔不好與哥哥明說她彷彿生了場病,就能曉得將來產生的一些事了。比如說關靜萱固然嫁給了段瑞年,但還是她這個妾更受寵。比如說她為段瑞年生了兩子一女,關靜萱連個蛋都冇能生出來,比如說他哥哥救了現在的忠王,今後的皇上,直接就給封了護國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