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駕!”慶豐帝一邊後退,一邊喊道。
一個多時候以後,天垂垂亮了起來,因為有苦衷,忠王醒的比昔日要早。起來第一件事,忠王就是招來了明天的那人:“返來複命了嗎?”
“聽父王的意義,賢王伯伯當年是有一子的……”慕容皎不緊不慢地說著,鄭皇後看看劉嬤嬤,又看看暗一,慕容皎這說的,清楚就是他們曉得的方謹言和嘟嘟了,把方謹言殺了,把嘟嘟節製在手中……這些倒是都對上了。
“早膳都冇用,就出門了?忠王你還真是狠心。”
“不消不消,臣弟感謝皇嫂的體貼,但……臣弟並無大抵,就不消勞煩兩位太醫了。”
讓慕容皎下去以後,鄭皇後轉向了劉嬤嬤和暗一,“你們如何看?”
慕容皎曉得,鄭皇後固然這麼說,但上位者,就算錯,恐怕也隻會錯一時,“不,這事與皇後孃娘無關,我父王他……就算冇有您再三的摸索,隻怕遲早也是容不下我的,因為……他已經有了更好的挑選。”
“如何還冇返來?如何回事?”
慕容皎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被問的侍衛搖了點頭,“冇有。”
“按本王說的辦。立即!”
鄭皇後覺得,也不怪皇上多疑,自她當初在廟裡見過方謹言一家以後,這短時候以內,他們之間的交集也實在太多了些。若這不是詭計,那就隻能是……鄭皇後看了眼因風吹過而微微閒逛的蠟燭,是賢王……在迴護他的子嗣嗎?還是慕容家的先人,冥冥當中在給他們指引?
“民女慕容嬌,拜見皇後孃娘。”她父王既然已經命人‘殺’了慕容皎,那麼她,今後就做個淺顯的女子吧。
鄭皇後一個回身,往慶豐帝身上撲去,想要替他擋住這匕首。但慶豐帝身邊的影衛真的不是茹素的,幾下就擒住了忠王。
“皇上,您看不出來嗎?這是忠王世子。”
慕容皎躊躇了一下,“賢王伯伯,皇後孃娘您還記得嗎?”
“你真是女子?”鄭皇後固然看似問的是慕容皎,實在真正問的人是劉嬤嬤,劉嬤嬤點了點頭。
“部屬/奴婢謹遵皇後孃孃的叮嚀。”
“嗯?都不是。臣弟隻是有些許不適,能夠是昨夜受了涼。”
“是!”
“無礙……本宮再去睡會兒。”說著,鄭皇後起了身,苦衷重重地往裡走去。
阿誰忠王派去滅慕容皎口的侍衛的供詞,鄭皇後看了以後,問慕容皎,“真是你父王,讓他殺了你的?”
“哦,世子啊,臣弟早上讓他出去替我辦些事。”
“對了,如何不見世子呢?”
“呸,斷子絕孫的狗天子。”
“他……我讓他去辦的事,來迴應當得幾天吧。如果皇後孃娘有急事要問,那臣弟現在就讓人把他追返來。”
下一刻,慶豐帝和忠王都瞪大了眼睛,因為他們看到了兩個慕容皎。於慶豐帝來講,是驚奇,於忠王來講,就是驚嚇了。
如果多年以後當她的屍身化作白骨才被人發明,那也冇有甚麼,可如果她的屍身在尚且無缺的時候被人發明,恐怕會蒙受更難以設想的對待,固然到時候,她已經不會有感受,但是現在光是設想一番,都感覺,還是活著更好些。
聽慕容皎提起了賢王,鄭皇後眼皮一跳,挑了挑眉道,“嗯,這事,還能和賢王扯上乾係?”
若說慶豐帝最討厭聽到甚麼話,那約莫非‘斷子絕孫’四個字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