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買賣人丁終是不對，紅娘理應受罰。”

“好。”

“鳥鳴聲與琴音也是相得益彰，似是有所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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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緣來鳳鳴樓三個月，期間一向冇出過幺蛾子，護院們仍會看著她，但偶然不免忽視。

紅娘看著麵前這個一貫倔強的女人：“你究竟是何人？”

白頭鳥見兩人相逢，‘咕咕’叫了兩聲，攜群鳥拜彆，鳥群四散，再次劃破天涯。

“陳蜜斯。”

五皇子似是明白了甚麼，目露凶光，問：“她是你們樓裡的女人？”

鳳凰本就是吉祥，現在十二隻鳳凰齊齊退場，這舞不但都雅，寄意也是極好。

陳緣不卑不亢：“紅娘，不能因為你對我不錯，對樓中的女人不錯，就扼殺你買賣女子的罪過。”

紅娘摸著胸脯，趕緊應道：“冇有冇有，一個客都冇接過。”

陳緣出聲：“殿下……”

五皇子高坐，玉肌涼伏在地上，神情是從未有過的果斷。

紅娘眼瞧著五皇子倉促忙忙跑出去，恐怕那裡又惹到這個祖宗，趕快跟出去，瞥見陳緣，覺得是她衝犯了五皇子，忙說：“殿下，阿緣是新來的，不懂事，有衝撞殿下的處所還請殿下包涵。”

“你想要甚麼？”

出於獵奇，他追著白頭鳥降落的方向而去，還冇走到亭邊，離近時，方纔聽清楚琴音。

玉肌涼的房間已無茉莉花香，因為開著窗，隻留下無邊酷寒。

陳緣對吳燼說：“你再等我一下，我還件事要完成。”

陳緣再次施禮：“殿下，交給官府措置吧。”

她的神情極其誠心，疇昔紅娘就是一次次被她壓服，這回也不例外，再次被說動：“好吧好吧，但你要幫我寫討情信，向官老爺陳情表白我對你對女人們很好。”

陳緣做思考狀：“我們也算是相知數月，你真的不信賴我嗎？”

“好。”

琴音止，鳳凰們朝觀眾施禮，感激大師撫玩，群鳥迴旋於空久未散去。

五皇子抬腳用力一踢，紅娘已倒在地上，他肝火填胸：“你逼她接客了嗎？”

吳燼用儘畢生力量抱住她，彷彿一放手，麵前這個曾做過無數次的好夢就會再次幻滅。

舞至一半時，白頭鳥攜群鳥而來，竟圍著鳳凰們打轉。

此時台上正在統計各項才藝最後的評分，第一名眾望所歸，天然是鳳鳴樓的飛鳳舞。

比如現在當發明她身邊有其彆人時，從速跑來，想要把她抓歸去，被五皇子嗬叱：“猖獗！都給本殿退下！”

“是啊。”

“我真是瞎了眼，養了你這個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