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見他問得茫然,竟然是真的不曉得,對他的來源又有了幾分迷惑。
尼瑪他如何不曉得他腰上有個甚麼新月痕?這東西不是包拯掛在額頭上的嗎?甚麼時候到他屁/股上去了?
帶著處/男/膜死甚麼的……聽著就實足悲催!
所幸擼過以後格外好睡,頭一沾枕頭便呼呼睡到了天明。
又等了幾秒,肅王保持著伏在他背上的姿式,仍然不動。董寧寧活力了:“不做滾!”他正要掙紮著拉開間隔,某個首要部位俄然被緊緊套住。
董寧寧見他如地下黨討論普通偷偷遞過來一個小瓷瓶,有些驚奇地盯著他。
“把腿夾攏。”
肅王拉著他的手往他身後摸,公然手摸上去就能感遭到,有一塊拇指那麼長的處所是微微凹出來的,摸著還比周邊的皮膚略微硬一點。
肅王冇有獲得答覆,反而必定般地反覆了一遍:“你是處子。”
過了會兒,肅王竟然長長地歎了口氣。
紅著臉的人不得不告饒道:“彆磨了……疼。”
董大夫漲紅了臉翻過身,仰躺在地。
饒是董大夫如許厚的麪皮,聽到阿誰詞都忍不住紅了臉。
肅王見他如許,悶笑著捏了捏手裡那物,聽得懷裡人呻/吟出口,另隻手再一用力,董寧寧便成了雙腿併攏,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式。
哪怕俄然接管了這麼違揹他天下觀的觀點,董大夫還是冇健忘本身的初誌——爽了再說!
這個詞讓董大夫炸毛了:“那又如何樣?!”
董寧寧不知如何地就生出一股羞窘和侷促,乃至連帶著不敢直麵肅王,隻能偷偷把眼彆過,不讓他發明本身的非常。
什……甚麼處子……處/男就處/男,處子你個頭!
董寧寧暗想莫非是肅王反麵處男做?小說電視裡這類王公貴族不是都要處的嗎?如何他偏不一樣?
董大夫瞪著房頂,俄然有種“破罐子破摔,破坦克破開”的懊喪感。
半夜半夜,兩人站在室彆通報東西,雖說另有小泰在場,但萬一被彆的人看到也不是那麼好結束的,大勇把瓷瓶往董寧寧手裡一塞,和小泰一起行了個禮,便倉促走了。
疇前約個炮就是大師利落利落地做一做,做完穿好衣服走人,何其蕭灑自如。到這裡,做的時候有人聽牆角不說,做完了竟然還要麵對這些聽牆角的人。董寧寧真不知是胸悶多一點還是憐憫肅王多一點。
董寧寧疇前不是冇給人擼過,隻是誰都曉得圈子裡亂,各自都非常謹慎不感染彆人的體/液,有幾個炮/友乃至不等閒和人接吻。而他作為一個被大夫育大的大夫,更是不喜好和人打仗得太深,約/炮就是為了泄/欲,冇有更多含義。
但是……目睹著肅王射出來的東西將本身腹部弄得一塌胡塗……兩人還緊貼住躺著……呼吸可聞……
“……那你到底還做不做了?”
董寧寧被大勇小泰一前一後夾在中間走路,內心長歎一聲。
另有甚麼比本身主動勾引卻耐久力不可更丟臉的。
小寧寧已經硬得不可,他可不想半途而廢,隻好摸索道:“你如何就那麼必定我是處……我要說我不是呢?”
董寧寧頓時愣住:“甚麼新月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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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活人,都有本身的‘氣’,女子為陰氣,男報酬陽氣,大夫診脈看病,做的便是調度陰陽元氣的活。童/貞未失時,小我的‘氣’極安定,是故武林中很多工夫都要從童男童女開端練,且守貞一輩子。若與人交/合,氣和藹混合了,於女子來講失貞的證據就是落紅,於男人來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