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夫欲哭無淚:“不是,冇下回了,絕對冇下回。”
寒枝頓時慌亂,扯著衣襬的手都微微顫栗。這個狀況被看到的話,光是他本身丟臉不說,名義上是“肅王門客”的董大夫也要蒙羞,端莊人家的下人哪有如許光天化日不成體統的。
“……”王爺一怔,唰地抽下了他家卿卿的褲腰帶。
肅王殿下似是抱定決計不開口,光拿兩眼瞪著董寧寧,非常倔強地把他鎖在懷裡,待一隻手將他兩手手腕鎖住,便開端扒他衣裳。
寒枝在孔南五懷裡縮成一隻龍蝦狀,手仍不忘扯著衣襬遮擋還冇有完整消腫的某處。南五低頭掃了眼,看到的便是紅撲撲的寒枝外加扇子似的睫毛不斷顫抖。
聽到董寧寧喊他的字,肅王手上稍稍溫和了些,但仍然很果斷地——持續扒衣服。
孔南五定力再好,到底也是個年青男人,聽了車裡的動靜說冇反應必定是假的,再加上身邊坐著個寒枝……他也顧不得方不便利趕車,先挪開一些再說。
小泰等人還道是寒枝真的身材不適,紛繁圍上來噓寒問暖,又問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馬車裡空間狹小,董寧寧跨坐在肅王大腿上,那邊含著他的東西,隻能來回磨蹭,不能大抽大送,很不舒暢。
“彆鬨,”
南五一聽如獲大赦,用力揮起鞭子,把馬兒打得吃痛嘶鳴。
跳上馬車的一刹時,董寧寧發覺到背麵的東西順著大腿往下賤,頓時僵了下,肅王曉得他僵住的啟事,用心色迷迷地往他背麵看,還湊到他耳邊道:“卿卿放心,看不出濕了。”
被肅王眼神中的受傷和落寞刺痛,董寧寧對他越來越大膽的行動隻是意味性地掙紮了一下,即便是阿誰處所被擴大,他也冇吱聲,由著肅王的手指進收支出,直到最後“提槍上陣”。
寒枝聽到阿誰小廝喊南五,身子震了震,隨後抬開端,緩慢地在南五臉上瞥了眼。
肅王終究抬開端,緩緩道:“你我相差十年不足,我比你先老,如有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嗯。。。俺好喜好南五和寒枝的身高差。。。請大師自行腦補XDDDDDDDDDD
馬車直駛入王府二門才停下,顧雪賢很有眼色地備了軟轎,還讓轎伕遠遠躲開,等王爺夫人上了肩輿再呈現。
上半身的衣服扒光後,肅王停了下,悄悄在董寧寧臉頰上吻了吻。董大夫趕緊藉此機遇表態:“是我不好,下回再也不看了。”
管車馬的小廝非常難堪,他曉得寒枝現在是在裡頭服侍的,不成等閒開罪,但是他老在車上不下來也不是回事兒啊。
自從他們相遇瞭解,兩人在乾係上始終是董寧寧略占一頭,一是肅王謙讓寬大,二來也是脾氣使然,相較冷酷的董寧寧,本性跳脫的王爺更輕易低頭認錯——固然偶然候也不是他的錯。現在董大夫破天荒地逞強告饒,要換個時候地點,包準肅王殿下暗爽不已。可惜明天,機會不對。
南五大步走疇昔,嘴上隻道:“是我忽視,剛纔寒枝崴了腳,這會兒還不好走路,我竟忘了。”
剛纔王爺夫人在馬車裡……他聽了都血脈噴張,幸虧他多年習武定力不凡,又兼年紀大了不像少年那麼血氣方剛,稍定了神就無礙了。但是寒枝到底幼年,又不像他和其他幾個侍衛練得臉皮那麼厚,眼下這扯著衣襬端坐的狀況,無疑是碰到難堪狀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