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子身上傷痕累累,虐待毆打良婦!你另有何話可說?!”
蕭柳看到這些女子的慘狀大喜過望,好啊,他終究抓到陸乘淵的把柄了!
這陸乘淵就像是個黃鼠狼似的,滑不溜手的,每次禍害了他以後他都抓不到,不能把他如何樣,還留下一手的臭氣!
碧桃心慌的不可,忙拉著宋曦希就要往衣櫃和床底下躲。
“呦,有熱烈看?”
蕭柳和於貫曉得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氣的渾身顫栗,折騰了這麼一趟,竟是毫無所獲!
幾人聽的一頭霧水。
碧桃握緊了宋曦希的手:“夫人,皇上都派人來搜府了?夫人就一點兒都不擔憂嗎?”
“若不是督主脫手相救,她們不是被賣到窯子裡被人弄死,就是被主母活活打死!”
“那不就得了!陸乘淵那心眼子多的很,數都數不過來!”
三顆圓溜溜的腦袋湊到近處看了看。
蕭柳和於貫都要驚掉了下巴,這些人是喜好被虐待不成?如何會情願留在如許的處所,等著被人捱打?!
好戲伏貼,美食伏貼,開整!
宋曦希三人像是三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幾人的前麵,在暗處跟著,看到了內裡的景象。
這些女子並冇有被藏的很深,而是都堆積在後院一片竹林以後的板屋裡。
陸乘淵兩手一攤:“話都讓蕭大人說了,我另有甚麼話好說的?”
宋曦希也不明以是地看著她們,陸戰湛倒是一臉的安然,如果這些人冇出錯冇殺人放火,那她們身上的傷就必然不是爹爹派人打的。
來人是蕭柳和他身邊的侍衛於貫。
宋曦希伸開了兩隻手,數了數。
這些都有些共同點,那就是年青貌美卻都是婦人打扮,並且身上都是傷痕累累。
陸乘淵挑眉:“如何,看戲看的高興嗎?”
宋曦希將陸戰湛抱到小矮凳上坐好,三人在這個絕佳位置,看著院子裡正在對峙的幾人。
“騷,真騷啊!”
“夫人,外頭有傷害!督主固然權力滔天,可仇敵也多,這腦袋啊就是掛在脖子上!夫人先躲起來,奴婢守著門口,必然不讓人傷害夫人!”
蕭柳和於貫對於他這態度都是一愣,陸乘淵連攔都不攔一下,就讓他們帶著人去內裡搜尋?
這些大官們的後宅必定是不安寧的,主母措置了一個小丫環,發賣了一個妾室,陸乘淵就暗中把人救下來,囚禁在本身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