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幫你。夫君固然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你的名聲我來替你正。歸正我也不喜她這般言語。既然你不便利出麵,那就由我來。”
待他退出去後,許知意目光落在蘇珩身上,神情有一刹時的陰霾,慢悠悠地問:“夫君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本來他還是在書房議事,隻是本日俄然在這,她在場總歸不當。
———大略就是同病相憐,惺惺相惜。
時至本日,她總算曉得這是一種甚麼樣的感受。
許知意愣怔了幾秒後,靠近他身邊,挽著他的手臂持續遊說。
若要處理,談何輕易。
許知意沉默了一會兒,如有所思地看向蘇珩,眉頭幾不成見地皺了一下。
她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