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見狀踥蹀了好一會才踱步進入裡間,抽出近段時候記錄的賬冊。一頁一頁當真地翻看,俄然,麵前一亮。
心想莫不是要找那一隻代價千兩的手鐲。
說完還不忘搖了搖手裡的東西,臉上更是一副洋洋對勁的神情。
高飛刹時捧腹大笑:“要我教你兩招?保管把他製得死死的。”
他謹慎地合上賬冊,捏在手裡,抬腳往鋪子正堂走去。一雙略有些怠倦的眸子直挺挺地望向高飛,言語有些衝動。
“勞煩掌櫃替我留著。”說完便把鐲子遞還給掌櫃,回身抬腳往府裡去。
“可容我買下?”
他有些獵奇,行動倉促地走疇昔:“你這是在掃氛圍?”
高飛正穿過走廊通往書房的路上,猝不及防看到了正在天井裡玩弄著雞毛撣子的秋橘。
此人一臉安靜,看著不像是扯謊之人,因而急倉促地跑去裡間,把那邊三層外三層仔細心細包裹好的手鐲取了出來,遞到高飛的手上。
“好好好,當然成。”掌櫃笑得合不攏嘴。
秋橘則是有些似懂非懂地接過話題,“也就是在他麵前裝不幸?”
“春秋約莫四十五歲,身高約莫到我這。”高飛抬手比了比高度,又持續開口,“穿戴深褐色的衣裳,挽著淺顯婦人髮髻,鬢間插著一支木釵。至於當的何物我不太記得了。”
“掌櫃,這幾日可有老婦過來典當物什?”
他這是翻開大門做端莊買賣的,若無銀錢買賣,斷不會糊裡胡塗地把本身的老底托出來。
掌櫃眼神閃躲,雙手不自發地顫抖,內心有著疑慮。
“代價好說,掌櫃無妨先把東西呈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