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偏頭凝向直視火線的蕭何,想起左嵐傾方纔那癡纏的神采。
“來這裡做甚麼?”不由問道。
“不過是個風趣的玩意。”蕭何望著地上滿是死的蟲子,毫無豪情道。
那弧度射.出的石子竟轉了彎,垂直射向冰層。
但落在冰層上密密麻麻閃亮,一動不動,逐步燃燒,又被另一層亮光覆蓋,周而複始,這些東西,源源不竭地從湖中竄出,做著不異的行動。
聽聞,常常對詩比賽,她必得第一。
溫熱透過肌膚絲絲通報,雙手垂垂變暖,有些發熱發脹,她曉得,他使了內力,這一會兒工夫,他身上落的雪已垂垂熔化,起了絲絲霧氣,衣服也已乾透。
“咚!”
這最後一舞,可真所謂:
望著墮入暗中的他,一身不怒而威的氣勢,緊閉了嘴。
湖中下方不再有新的小東西竄出,熒光減弱,起伏減小,上方的逐步燃燒,滅亡,失重跌落,式微在湖中,蕩在湖水之上,攪起微小波紋。
寂夜中,幻散萬種風情,美的醉民氣魄。
對仇敵。
下一刻,身材俄然失重,冷風簌簌而來,刮割著皮膚,吹亂了白髮,緊貼在臉上,砭骨的冷。
卻見蕭何不知從那裡弄來了一塊小石子,小拇指肚般大小,彈向冰層。
左手不由回握緊他的右手,手心一片黏膩,又悄悄鬆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