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的!”顧言溪冷聲號令道,“從速給傅南依報歉!”
沈雅涵的臉被迫緊緊貼著水池。
還不是一樣被他哥隨便玩弄?
真覺得全天下的女人都想跟她搶男人?
她明顯應當像之前那樣一起插手到沈雅涵的步隊中,一起指責她,欺負她。
“不就是一個助聽器嗎?壞了就壞了唄,有甚麼好報歉的?”
“你放過傅南依了,可我不想放過你。”
不然,她該保護的人不是傅南依,而是她纔對。
“你明天到底是如何回事?像吃了槍藥一樣!”
很快,水淹冇了沈雅涵的嘴鼻。
她強裝平靜地看著顧言溪,“你甚麼意義?”
“夏萱,何盈,我們走吧!”
“你甚麼意義?”沈雅涵瞪大了眼睛,“你今後每天都會吃槍藥?”
頭皮被撕扯的劇痛讓沈雅涵收回鋒利的叫聲。
沈雅涵對傅南依仍有不滿,仇恨地白了她一眼,領著兩個小主子就大搖大擺地要分開。
“我要乾甚麼?”顧言溪哼笑一聲,“當然是教你如何學會尊敬傅南依。”
“看來還是冇學會啊?”
聞言,沈雅涵也看了眼傅南依,對勁地笑了笑,“嘖嘖!讓你長長記性!”
明顯之前顧言溪本身欺負傅南依的時候,也冇手軟啊?
“我說了你就聽著!”顧言溪眼底掠過一絲不耐煩,沉聲道,“廢話這麼多乾甚麼?”
顧言溪聞言,眉頭狠狠皺了一下,眼神不滿地看向她,“沈雅涵,我看你纔是聾子吧?我剛纔說的話你冇聽到?還需求我反覆才氣記得住?嗯?”
如何回事?
如何明天卻暴露一副這麼嫌棄的模樣?
沈雅涵被顧言溪峻厲的視野盯得頭皮發麻。
顧言溪為了奉迎她這個將來的小姑子,但是甚麼都依著她的。
之前顧言溪聽到這類話不得歡暢得上天?
沈雅涵靠近堵塞,顧言溪又一把將她提出來。
顧言溪在講甚麼笑話?
顧言溪歎了一聲,手腕微動。
讓她給這個小賤人報歉?
少女陰惻的聲音彷彿一陣冷風吹來,聽得沈雅涵心底發涼。
沈雅涵傻眼了。
“一家人?”顧言溪對沈雅涵莫名其妙的亂攀乾係感到討厭,“誰跟你是一家人了?”
顧言溪一把將沈雅涵的腦袋摁進了水池裡,然後敏捷擰開水龍頭。
“你看,你不尊敬傅南依,我就冇法尊敬你,如此構成惡性循環,多可悲?”
她固執地沉默著、對峙著,不肯說出一個字。
可她冇有。
傅南依盯著顧言溪的掌心,上麵悄悄地躺著阿誰淡粉色的助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