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統統的飛刀都認當真真擦拭完,天遠走向亦靜,在她麵前十步以外停了下來:“隻如果你想做的,非論甚麼事情,我都不會攔你的。但是靜兒你現在不沉著,你那麼打動,我怕你今後會悔怨!”暖和和和的聲音卻帶著無窮的心疼和顧恤。
看著飛刀又一次落地,亦靜終究轉移了視野,她看著天遠,很久很久:“連你也要和我做對?”這一問三分冰冷三分痛苦三分絕望還帶著一份莫名的情素。
“王爺甚麼意義本宮不明白。”至今為至,她隻能映著頭皮不承認了。
“到你們了。”亦靜看著滿朝大臣終究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天遠看著亦靜,暖和的笑著,就像個父母般,包涵著後代的統統弊端。他就那樣笑著,悄悄淺淺,暖和和和,完整任由胸前的血水四周分散。
亦靜說著又笑了,那笑帶著殘暴,帶著血腥。她清楚的記得當時她的哥哥就被她割了六百零六刀的,一刀一刀就像劃在她心上一樣。看著麵前這張臉,她毫不躊躇的劃下了一刀,“嗖”的,一道長長的血痕劃過了劉織雲的半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