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帝非常賢明,不會因為這一點,就分寸大失,大動兵戈。隻會決計穩定情勢。因為一旦流言四起形成發急,那真是大大的笨拙了!
“但有一點。”徐玫將話題拉返來,道:“這糧食,一家商行或者酒坊,遵循他們的昔日的售賣環境,需酌情、限量供應!比如,一家米行昔日一個月需求購進糧食一萬石,那麼,此時,你們比來很長一段時候還是要遵循這個數額供貨,最多一萬五千石,決不能超越兩萬石!”
真真是妙手腕!
不出徐玫所料,那把火,公然就是莫仁放的。他歸去了,又來了。
安王眼中閃過一抹冷厲,開端細細思考起來。半晌,他目光一動,問大總管道:“本王記得,老向前陣子送來一枚洪光仙長所製的解毒聖藥?你是如何驗的?”
幾位大管事長年在大康行走,當然曉得這個。八大倉固然被毀掉了兩個,其他估計也空了大半,但實在還是有糧的,各處衙門有庫存,各地雄師也有糧庫,勳貴富商,乃至百姓小民,誰家冇有一些存糧!
遵循他的體味,那大倉當中另有起碼五十萬石的糧食,那是包管聯軍補給的根本,康帝不必然能捨得毀掉來誣告他!要曉得,存糧一旦冇了,再想存起來,可不是輕易的!
徐氏各個分會都隻要一本賬,來往結算都要清清楚楚的。
徐元立國,麵前這位,麵前這位,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固然也姓徐,但倒是旁支的旁支,全憑著一步步謹慎鬥爭走到這一步的,能夠說,就算將來大封皇室,也封不到他頭上!
以是,大康的情勢,並不急。
現在,安王曉得康帝是藉著這個機遇要從他身上刮肉撈銀子,但卻並不能肯定,康帝要對於他到甚麼程度。隻是顧忌他的財產要壓榨他的身家,還是彆的甚麼。他也並不能肯定,那把火是不是康帝放的。
“三位管事都在,不錯。”徐玫衝幾人點了點頭,揭示了身份信物,考證無誤以後,徐玫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上首,道:“既然三位都接到家主傳信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糧倉被毀,且傳出了糧倉有钜額虧空的傳言……你們貶價一成,那是市場價。眼下又有一處大倉被毀,再有人前來求糧,就在眼下代價上,持續加一成便是。”
“從那日糧倉起火時候起,比來分會一共買賣出去多少糧食?”徐玫問道。
“玫蜜斯叮嚀。”三個掌櫃非常恭敬。
那紙卷是甚麼人送來的,很首要。但有些告急時候,又不那麼首要,隻要上麵所書內容都是真的就好。
“謹遵蜜斯叮嚀。”素素道。
“之以是這麼說,是因為,太後和長公主也在苦勸安王,以大局為重。”
“去,把它取出來。本王再看看。”安王緩聲道。
“多謝師妹。”莫仁向著徐玫舉杯以後,一飲而儘。
以大局為重,就是讓安王掏身家了。
“王爺,那兩個紙卷?”大總管謹慎翼翼地提示道。
要曉得,徐家商會,在略微大點兒的都會都有會館不錯,但那些會館卻多是做聯絡谘詢之用,不是真正開門做買賣的。大康要想買到糧食,就必須與上都城的會館談!要不,就去大宣,或是其他會館去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