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哈哈,忍不住要劇透,你們猜這倆瘦子是誰?
比起青翰塚裡的豪傑豪傑,這裡所埋的都是不敷為道的兵卒,內裡的骸骨也不會辯白明白,一具一具的排開,而是同萬葬坑那樣,全數堆積一處。
但最值得人稱道的倒是六百年前的“程軍之戰”,時漠北胡人和西域蠻夷乘東黎末年漢族內鬨,聯手霸占了西北要塞門哲關,長驅直入,直逼漢東九州,搏鬥城池達百座,千萬無辜百姓身首異處。
第一次聽聞這些時,我很不解,當時偏頭問師公:“他們為甚麼要這麼對待保家衛國的將士們呢?”
我拉著孫神醫從長忻西城跑出,剛好趕在城門大關之前,珧兒坐在一輛馬車上,揚聲大喊:“女人,這邊!這邊!”
我不敢再濫用神思偷聽,隻見他將酒杯傾灑,酒水落地,大瘦子立在他身後,手中的酒杯緊而也灑在四周。
酒香隨湖風飄來,煞為好聞,珧兒深吸了口氣:“好香濃的酒,向來冇有聞過啊。”
“女人,他們在乾甚麼?”
現在已經亥時,到了上春想必城門已關,我們決定先在上春鄉郊找個堆棧過夜一晚。
她神采一沉,清冷的瞥了我一眼,冇有說話。
她冷冷打斷我:“田女人,我隻是讓你幫我破陣。其他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
孫神醫道:“這叫十裡清梅,起碼得釀五十年。”
“那,你為甚麼要去畫築嶺?”
我收回欣然的思路,循著她的手希冀去,真是兩匹好馬,鬢毛潔淨飛揚,四肢健旺,正在對岸低頭吃草,再往上看去,石台上立著兩個……我揉了揉眼睛,確信應當是人影。
話音一落,大小瘦子瞬息轉頭朝我望來,我驚了一跳,一把放下車簾,珧兒不解:“女人,你方纔在說甚麼也要五十年?”
她看向窗外:“我是要去畫築嶺,但我走的那條路無人曉得,我不會讓你送命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