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綠衣女人正俯在水邊洗臉,見到我和孫嘉瞳時一頓,而後就亮出了兵器:“好你個孫嘉瞳!”說著瞪向我,“你還敢說本身和她不是一夥的!”
回到竹屋,門前儘是血跡,常鳳女道不知去處。
從土坡爬上來,我將背上昏倒的孫嘉瞳輕靠在樹下,躊躇了一下,說道:“林老前輩,我不想看到她死……”
承擔裡放了好多東西,兩套潔淨的衣衫,孫嘉瞳的藥方劑,另有一些沿路用得上的巫器藥材。
她拋棄斷刃,捏住我的手腕:“你身子如何了?”
巧的是,竹屋那邊也有人了,老羽士和雲三淩的師弟,另有常鳳女道都在那。
他扔來一包東西,上麵塞著一張紙:“小丫頭,這裡的密道陣法滿是我設想的,你跟著紙上寫的走,這包東西到時候用得上,等床上那丫頭醒了你們就走吧,她睡了好些年,一時之間會分不清東南西北,你得好好牽著她。”
腳下一歪,我和她沿著土坡齊齊滑了下去,幸虧前輩給的衣服料子豐富,不然屁股就要曬太陽了。
我越走越輕巧,幾近都能聞到楊修夷度量裡的淡雅暗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