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有閒事要忙,我跟他不熟,不好多問。”
看到受益者小人得誌的模樣,我也感覺不舒暢,但更不舒暢楊修夷被人說閒話,我又用手肘撞他,胡亂掰出些說話想替楊修夷辯白:“哪過分啦,你看看阿誰甚麼鹽田的,秉州離海又不近,那鹽田估計早枯啦,讓他轉賣出去是為他好,過分你個頭!”說到這俄然感覺本身有理,我挺直了腰板:“再說了,這裡要不是被施了甚麼鬼陣法,也輪不到阿誰賣鹽的吃香喝辣二十年啊,估計他的鹽賣得老貴了!看看這崇正郡,鳥不拉屎,屁大點地,物稀糧少,再看看那些人,賣茶葉的搞特供,賣鹽的搞把持,代價還不是他們說了算,你讓老百姓如何活啊!我家修夷這個做法那裡過分了!你說,那裡過分了!虧你還是個世外高人,見地就這麼點,難怪我師父說你鼻孔插蔥眼睛長瘤嘴巴起飯桶……”
“你是哪跑出來的野小子!算個甚麼東西,我家家傳鹽田憑甚麼要我轉賣,陳武呢,叫陳武給我出來!”
忽的一愣,睏意全無:“你說誰?”rs
古謄撅起嘴巴:“誰叫你把我扔在這兒不管的,內裡的大千天下,我又冇得去……”
我先她一步搶來最後一塊梅花糕,點頭道:“他比我師父年長二十多歲,模樣比我師父年青十歲,當然短長了。不太輕鳶,古謄跟你一起長大,他都冇跟你提過他有師父的嗎?”
風華老頭一口打斷他:“少為本身找藉口!冇用就是冇用。”
本來是有這個顧慮,但冇想到他自個兒提出來要走,我忙點頭:“慢走慢走,不送了啊。”
“商主,你讓那些鹽田梨園讓出我能瞭解,但是這跟我錢莊有甚麼乾係?”
我內心的怨念已積了無數天,實在體味到了當初楊修夷塞五十兩讓我陪他的表情,可惜他在忙閒事,實在不能胡攪蠻纏。
最後我乾脆躲在喬宅,再也不想出去,心態又規複昔日剛下山時那般。當時因為水桶腰而不愛出門,現在水桶腰換成了一身酷寒,仍不能好好出門,但想想還是值得的。
楊修夷端起茶盞,雲淡風輕道:“陳大人有事冇在。”
“向來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