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為他描述一下新月兒有多麼都雅,我夢中那位姑姑有那麼傾城傾國,卻在這時聽得一個大笑,好久未見的花戲雪不知從哪個角落裡跳了出來,落在我們跟前,諷刺的看著楊修夷,指手畫腳道:“我真是看走眼了,瞧瞧你這出息,睜著眼睛說瞎話。這野猴子彆說配不上你,就她這張臉,跟仙顏能沾上一文錢的乾係?公然啊,一墮入**/女愛,再逸群出眾的傢夥都能……”
我將花戲雪又打量一番,膚如皓色凝脂,眼若剪水秋波,鼻梁高挺似峻嶺,唇色丹紅如映日,除了那雙稠密劍眉不似美人的柳葉彎彎,這張臉真的是都雅到無以複加,看多少遍都不會膩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恐怕新月兒也得氣死。
我頓了頓,轉頭望入他眼睛,笑著說道:“就算我變不成和你一樣的玉輪,起碼也要變成銀燭之火才氣配得上你吧,你看看那堆白暈,丟臉的要死,還沾滿鳥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