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劍眉一擰:“你還要不要臉了!”
我靠在床頭,將軟枕抱在手裡,張了張嘴:“來,餵我,啊——”
他愣了愣,濃眉輕擰,呆呆的看著我,我伸手拍在他肩上:“實在,既然你不曉得去那裡,為甚麼不留下來呢,我們都是你朋友啊,你看你這麼吃香,混得比我都好,你捨得分開麼?”
我一愣:“你要去找衛真?”
“不出來我走了。”
他頓時麵露嫌棄,我看向他手裡的春/宮,就要伸手去拿時,他道:“喂,野猴子,你還冇說呢,你到底會不會想我?”
我白她一眼:“我是女人,他是男人,能一樣到哪兒去,鬼才樂意跟他沾親帶故。”
一覺睡了好久,睡得好沉,一雙炙熱的鐵臂環著我,源源不竭的熱量本身後傳來,仿若我的邊陲城牆,將統統冰冷霜寒抵擋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