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舌頭舔了下唇瓣:“連唾沫都帶著甜美,難怪那麼多妖物想吃你們。可惜你們月家女人皆絕經閉子,不能生養,不然我必然把你要了。”
花戲雪將我推給宋十八,銀劍比出明晃劍花,苗條身形衝宋積猛撲而去,宋主動快站起防備。我轉向獨孤濤:“他的缺點在頸部!”
花戲雪旋身追來,宋積略微側頭,大袖一翻,一橫紅色刀光衝我急射而來。花戲雪神采一白:“野猴子!”長劍瞬息脫手,在紅光砍斷我脖頸時飛轉過來,將它斬滅。就趁這工夫,那邊宋積已奪下宋十八,以獨孤濤這般脾氣自是寧死不肯相讓,啟事無他,是宋十八本身從他懷裡掙紮分開。
和楊修夷一個死法,我該當高興,但是實在不想讓他們也跟著賠上一命,但是神思遊走,找不到一條出口,四周八方都被堵死,毫無空地。
我死命掙紮,又蹦又跳,活像落入沸湯中的活蝦。他一腳踢中我的小腿,我頓時失重,今後仰去。他以詭異身姿抱著我跌坐在地,長腿卡來,雙手桎梏,我背坐在他懷裡,終究難以轉動。
宋十八重重咳嗽,鮮血從她嘴裡倒湯普通流下,觸目驚心,她伸手揪住獨孤濤衣衿:“明日就是半月之約,我和你,我的……”
我放聲大吼:“宋積!你還要執迷不悟到甚麼時候!你快放下她!”
獨孤濤掩住她嘴巴:“你先不要說話!”
胃裡翻江倒海,如若不是經剛纔一戰,體力耗損太多,我現在必然會吐。
我抱住他,難忍哭聲:“對不起,我不想讓你陪我死的。”
他抬手擦掉我的眼淚:“來這裡,實在我挺高興的。”
話音一落,一塊水缸般大的石頭便從溶洞頂端掉下,花戲雪極快回身抱住我跳向一邊,身形不決,緊跟而來又是數塊巨石。
我:“……”
他一消逝,整座溶洞便急劇顫抖,無數泥土石子紛繁砸落。花戲雪把我緊緊護在懷中,奔到獨孤濤身邊,將他扶起:“你如何樣?”
我冷冷的看著他,雙手仍在冒死擦拭,他臉孔微凜:“你擦夠了冇有?”
那邊宋積以詭異身形和陣法躲過花戲雪的進犯,直奔而來,暴喝:“把她放下!”
我閉上眼睛,絕望如蛛網在心底纏繞密佈,我張嘴咬在本身舌上,想效仿他那幾個部下。他明顯坐在我前麵,卻有所預感般探過手來,強行掰開我的齒縫,大力將我扭過身去,我展開眼睛,他目光鷹隼,狠狠捏住我的下巴:“我為了你連火麟都賠上了,我會這麼等閒讓你死掉?!”
我踉蹌從地上爬起。不斷擦著嘴巴,連呸數聲,他上前一步,我倉猝後退。仇恨的盯著他。
他嘲笑:“殺?”
他伸手在我唇上一抹:“冇乾係,就當吃了豬舌鴨舌雞屁股。”
花戲雪的清越聲聲響起,白影如風而來,銀色長劍於空中化出十二柄芒光,衝宋積奔馳射去,將他逼退數步,但芒光未待靠近他的身子,便騰空被玄色晶體擋去,碰撞聲如鏡麵碎裂。
我點頭:“我冇事。”
“新月兒!夠了!”
我呸他一口唾沫:“說得真好聽,它的晶元早已被你取走,你何必惺惺作態!”
他抬起眼睛,清冽如雪的雙眸忽的綻出紫光,一如初時見麵那般妖嬈勾引,他又咳出一口血,輕聲道:“野猴子,躲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