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候過後,滿頭大汗的裴蜜斯不負所望,勝利堵截了一根緊繃的繩索,俊朗公子如獲大赦,三兩個悄無聲氣的翻身騰挪終究擺脫束縛,重獲自在。
“漸漸來,對,一點一點漸漸磨~”
“對了,就是這個!這是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傢夥事,用來給棺材雕鏤斑紋的。”
裴蜜斯:“我還是第一次,這方麵冇有經曆。”
“不對,不對!再外下點~”
草料房烏黑一片,獨一兩道從未釘死的窗戶縫裡透出的兩束月光。
裴蜜斯伸開手指往下持續摸索,指肚上傳來一坨鼓鼓囊囊的觸感。
“大膽些,用力點,再用力點~”
惶恐下的裴蜜斯幫襯著垂淚,顛末俊朗公子的安撫才穩住了心神,活動動手腕前後挪動,一隻胳膊真就從裂縫裡伸了出來,不遠不近恰好能摸到俊朗公子的腰間。
“噓!彆叫,是我!”
裴蜜斯的玉指過於柔滑,平常最不過是執筆臨摹,彎折手單靠兩指發力想要堵截拇指粗細的麻繩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