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這場戰役的替罪羊,你是跑不了了。棄卒保帥,說的好聽。但憑甚麼主帥的瀆職要小卒子承擔?天底下冇有如許事理,可身邊每天都在產生著如許的事。你說對吧?”
“老子冇時候跟你們廢話,不管死的也好,活的也好。我儘管傳達下級號令。”
正說著話,一貫慎重的賈仲,瘸著腿左手還打著夾板孔殷火燎的跑了過來。
塞外氣候飄忽難料,常常出門時還北風砭骨,過了晌午又驕陽炎炎。這位照理說長年紮根此地的副將卻顯得不大適應,等了幾個彈指間也冇看到駐軍驅逐,內心頓時暴躁起來,眼神也變得不耐煩。
“明天的宦海是甚麼樣我不曉得,邊陲虎帳裡道道我總還是有發言權的。那些吃白食的憨貨,冇人情願擔這份任務,甭管你是不是為了保家護國。”
“茲鳳鳴堡將士保衛懶惰,導致大量北羌馬隊順利進入邊鎮,形成丹泉、赤安兩鎮傷亡八百餘口。標長周文胤當處以斬首之罪,鳳鳴堡其他守備兵士軍杖三十,罰俸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