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樣？要不要跟著你的主子一起去軍鎮走一趟，好好彙報你們到底是如何辦事的！”

月上柳梢，能瞥見入夜老是一件功德。

世人臉上有了笑模樣。

第一封密信宣讀結束，軍鎮副將收斂起親和的笑容，似笑非笑的麵向在地上癱軟的馬屁軍帳副將。

“嘿，彆不平氣，你們撫心自問，阿誰冇吃過我的小灶？”

副將勒馬矗立，嘴角輕視一笑，對這個跳梁小醜不屑一顧。將背囊裡的密信取出，對著鳳鳴堡兵士大聲宣讀。

老周褪去了一身重甲，又變回了阿誰跛腳火夫。他的平生不成謂不凶惡、不出色。私塾書院裡新人換舊人，出了大門還能相見，疆場上的新人換舊人，多數是天人永隔的遺憾。

兵士們身材逐步好轉，肢體上的痛苦減弱了，腦袋就開端胡思亂想。內心對比前後兩次慶功會，少了歡聲笑語，空了很多位置，嗓子眼像被煤塊堵住，一樣發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