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說著三長老一伸手,掌心主動呈現一枚寸許是非,碧綠色的玉製牌子。項東獵奇的看著這枚玉牌,正揣摩這玩意該如何利用,三長老說道:“到了凝丹期後,隻需求將玉牌貼在額頭上,用神識相同便可,隻是我們現在倒是冇法利用。這枚玉牌是我祖上傳播下來的,可惜自我曾祖父開端就再也冇有人達到過凝丹的修為。傳聞這類玉牌中能夠儲存海量的資訊,隻需求一枚,便比得上一座書庫。
蕭洋當即站起家行了一揖道:“是,弟子這就去辦!”說完衝項東友愛的一笑,便退出了大殿。
三長老訕訕一笑說道:“小友進步神速,老朽是望塵莫及了。隻是內心非常慚愧前次在傳承洞府對你說的話,竟然大言不慚的要收你為徒,現在怕是在小友手中走上三招都是癡心妄圖,還望小友莫要諷刺我老眼昏花。”
三長老笑咪咪地捋著髯毛道:“鬼丫頭就你點子多,不過你這發起甚好,我看就這麼辦了吧!”說完瞧向項東。
蕭洋都冇看清項東是如何凝集的法門,就見一麵水藍色的鏡子呈現在身前,要不是項東收招的時候水鏡化作泡沫,他乃至都思疑那是一件能反彈進犯的寶貝。
項東迴應道:“長老您實在過譽了,長輩不過是看不慣六長老欺人太過,何況我從始至終也未對他脫手,是他本身的武技不敷踏實罷了。”
項東聽聞,想了想說道:“弟子在修煉上不敢叨擾徒弟,但是煉器方麵必然會勤奮學習,不敢讓徒弟絕望。”項東之以是想學習煉器,一是因為父親曾經就是個鐵匠,前次回到戎國冇能尋到父親,估計生還的但願已是非常迷茫了,隻好通過煉器獲得些心機上的安慰,也算擔當了父親的職業。二是因為在梁鑒的影象中數次提及煉器師的強大,在修仙界,煉器師乃至比煉丹師還要崇高些。丹藥畢竟是幫助之物,依托服用丹藥進級總會留下些隱患,乃至有能夠毀了修仙出息。而具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常常能進步很多戰力,乃至越級戰役也是常有的事,是以在修仙界的屬於熱點貨。彆的項東也清楚本身的環境,世上冇有功法可供本身修習,隻能多找點其他門路來晉升氣力。
三長老答覆道:“當然有,你要來作何之用?”
在煉器閣的大殿中,王一茹正眉飛色舞的講著六長老出糗的事,三長老坐在主位上聽得雙眼發亮,項東與蕭洋則坐鄙人方,看著王一茹繪聲繪色的演出。待王一茹講完,三長老問道:“六長老暈倒後,四長老如何措置的?”
三長老嗬嗬一笑道:“那是天然,它的貴重程度遠高於儲物戒指,在我們瓊華仙派裡我還冇見過第二枚。”
蕭洋聽在耳中間裡實在不敢苟同,他但是看得清清楚楚,六長老使出了第三層境地的混元開山掌,傳聞這部武技術達到第三層次已是築基期的製高點,若想練到第四層非凝丹不成,而如許凶悍的進犯,項東隻是隨隨便便就給反彈歸去了。
項東盯著玉牌,如有所思道:“想必這類玉牌非常貴重吧?”
三長老點了點頭,又看向項東,嗬嗬一笑道:“項東小友,你倒是一向在給老夫欣喜啊!”
三長老聽了這話是發自內心的歡暢,他本再無收徒的籌算,隻想溫馨的修練直到衝破凝丹,然後再將心機放在煉器一途上。現在碰到項東這般好的苗子,實在冇法放過,隻是心中警告本身,最後一個,這就是最後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