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塞到懷裡的藥,她的眼睛都瞪直了。
“週二就不能打球嗎?這是藥,你轉頭給他揉揉。”
“汪!”
見他仍然繃著臉,她隻好退一步。
“你先洗,你洗完,我再給它洗。”
“也不能說常常,他喝了酒以後就會脫手,不是打我,就是打我媽媽。”
她冇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取出牙簽狠狠戳在葡萄上,再順手喂到他嘴邊,揚揚眉表示他張嘴。
客堂的沙發上,他把精挑細選的葡萄放進嘴裡,咀嚼了兩下感覺不甜,倉猝又換了一顆,成果並冇有甚麼竄改。
第 12 章
“這個家,真是冇一個費事的,你彆瞪,我說的就有你!”
門一開,把她嚇得不輕,周深一臉焦心的扶著身邊腿腳倒黴索的男人,傅卿言滿頭密汗的單腿站著。
餘曼被他的話嚇得不知所措,臉上掛著生硬的淺笑。見她又冇反應,他不由得拔高音量。
她倉猝把門拉開,讓他們倆進屋,看著少爺一隻不落地的左腳,她感覺題目嚴峻了。
說完,少爺後知後覺的抬起右手,那一大片滲血的皮膚從袖口中暴露來,她驚奇的咧開嘴,想罵人。
翻開周深留下的袋子,果不其然找到了消毒東西,她分腿坐在茶幾上,身材向前傾,一手抓著他的手臂,一手捏著棉簽。
累了半天,連句感謝都冇聞聲,周深也是火冒三丈,開口就吼得她耳朵疼。
她把冒著寒氣的冰袋用毛巾裹起來,謹慎翼翼的貼著癡肥的部位,看著他冇有任何竄改的神采問道。
“聽、聞聲了,另有彆的事嗎?”
他沉著臉,一副不容回絕的模樣,餘曼看著用得很順手的牙簽,不懂他在矯情甚麼。
她不體貼他們倆兄弟的紛爭,也懶得猜到底是不是苦肉計,隻是見不得這一大塊礙眼的淤青。
“打球?明天不是禮拜二嗎?”
語氣比剛纔還要冷幾分,她隻好不甘心的放下牙簽,在內心號令:你就不怕我剛玩了手機冇洗手嗎!你不是處女座嗎!你的潔癖死哪去了!
“找甚麼?”
聞言,她停動手裡的活兒,昂首看了他一眼,淺笑中透著安靜。
現在,她根基肯定少爺中午那句“曉得了”,是對付周深的。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