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言乖乖坐在齊腰的水裡,看著在麵前晃來晃去的臉,目光掃過她頎長的眉毛、老是寫滿苦衷的眼睛、小巧的鼻尖以及淡粉色的唇畔……
“可惜,浴室冇套子。”
一分鐘後,她像是想通了甚麼,自嘲的笑了笑,把噴頭掛起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神采,當著他的麵脫掉身上的衣物,抬腿跨進浴缸坐下。
龐大的情感雜糅在一起,擰成一股砍不竭、撕不開的麻繩,繩索纏著她的脖子,並且不竭收緊,向裡擠壓嵌入她脆弱的皮膚。
想入非非的女人,被溫水潑了個正著,像隻被踩到尾巴的貓,一下子跳了起來。
“起來吧,衝一下回房間,我給你上藥,嗯?”
直到耳邊響起他嘶啞的聲線,她才發明剛纔阿誰吻已經結束了,倉猝鎮靜的收回飛散的心機,默不出聲的低下頭,不知所措的看著膝蓋。
即便不看家世,光是形狀前提,少爺也能甩出她半個赤道。
過後,白濁的液體飄在清澈的溫水裡,她顧不上痠麻的手,倉猝扶著浴缸今後退,深怕那東西沾到身上來。
“哪個上麵?”
她抱著交叉的雙腿坐在他麵前,像一隻剛從蛋殼衝孵化的小鳥,被不安的情感覆蓋,下認識護住本身羞於見人的酮・體。
“信不信,我一會兒喂到你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