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莫不是,失心瘋了吧?”
對上她思疑的眼神,他真想掄起手給她一大嘴巴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你又乾甚麼傷天害理的事了?”
“她說不是。”
看著被本身嚇到的男人,她撇撇嘴給他翻了兩個白眼。
世人哀嚎了幾聲,不甘心的拿著東西分開,轉眼間烏泱泱的客堂就空了下來。
驚奇到下巴脫臼的男人,愣了半天賦吐出一句完整的話。
“是啊,我們不敢留你一小我在家,又閒不住,就找了幾個朋友過來喝酒,你要不要也一起來?”
持續幾天冇歇息好的人,聽到這話連生機的力量都冇有,冷冷的丟給她一個白眼,讓她看著辦。
兩小我合計了半天,在病院買了個輪椅,把還冇醒的人弄上車帶回家,進屋後傅詩雨被雲豆的叫聲嚇了一跳,驚魂不決的拍著胸口說。
說完,他回身往樓上走,雲豆跟著他到了樓梯口,卻不敢往上走,最後煩躁不安的在客堂打轉,跑到鞋櫃那邊,叼起一雙粉色的拖鞋跑進籠子待著。
“常言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方纔好!”
“如何樣,有冇有那裡不舒暢?”
他不提這事兒還好, 提起來她也是滿肚子火氣,差點把手指戳到他腦門上。
“你少一天到晚在我跟前說艸啊艸的,老孃對你冇興趣。我就問你一句話,餘曼是不是真的一邊花招我哥的錢,一邊在內裡養小白臉!”
“這位先生,請你沉著一點,這裡是病院,病人需求歇息。”
“誒,傅少醒了。”
“你是說,我哥對她上心了。哪種上心,把她當作杜希了?他不會還念著阿誰女人吧。”
“你把他弄走,我家不養閒人。”
他答的太快,聽上去倒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感受,她撇著嘴躊躇要不要拆穿,轉念想到他身材還冇好,想想就作罷了。
固然不曉得他為甚麼養狗,但她信賴這些日子照顧這條笨狗的人都是餘曼,現在她不在了,狗狗說不定會被餓死。
說完,他推開椅子站起來,在她無法的眼神中走到籠子跟前,看了眼還是活蹦亂跳的雲豆,想了想把它從內裡放出來。
“走?你說的輕鬆,他現在還睡著呢,如何走?”
用飯的時候,三小我都不說話,周深是有點不復甦,喝太多了想睡覺,她和傅卿言都是因為阿誰叫餘曼的女人,而不知如何開口。
“那就好,隻要不是把餘曼當作杜希了,隨他如何折騰都行。”
“你還說!誰讓你摻雜他私事的, 你腦筋有題目嗎?不管餘曼像不像杜希,都輪不到我們脫手。”
不知是誰先重視到他,提示了剩下嗨皮的人,傅詩雨倉猝關掉音樂站起來,端著杯子往這邊跑。
聽完他這番憂國憂民的話,她不覺得然的撇撇嘴,攤手搖點頭說。
本來一向對這事耿耿於懷的男人,盯著她那副籌辦拿刀去和人冒死的神采後,反而俄然沉著了一些。
第 25 章
“她說不是?以是到底是不是?”
傅詩雨瞭然的點點頭,回身對那些來賓說。
“現在你把甚麼任務都推到我頭上, 之前你不也每天唸叨他們倆為啥還冇分嘛,老子幫你實現了心願, 你踏馬一句感謝都冇有, 還罵我!”
“不可,我不拉著你,就坐下去了,笑死了哈哈哈……”
一時氣急的男人,指著她不伏輸的臉,半天說不出一句合適的話,最後用力甩了甩手,氣得想轉頭往牆上踹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