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傅斯年反覆了一遍她說的話,然後將身材朝她的方向傾斜過來,以一種極含混的姿式看著麵前的女人,“還是你感覺應當叫‘敬愛的’或者‘Honey’?”
“我剛纔真的是開打趣的,總統先生你應當聽得出來吧!”顧雲憬想哭。
或許這個女人真是他兒子的救星吧!
兩人本來就坐得很近,他一把身材傾斜過來,顧雲憬彷彿感覺她的光芒都被他奪走了普通。他靠得這麼近,她感受幾近都能聽到相互的心跳聲了。
他暗皺了一下眉頭。
“你不感覺‘總統先生’這四個字叫起來過分生硬,不像是伉儷之間的稱呼嗎?”傅斯年解釋。
“不然呢,你覺得我想做甚麼?”傅斯年側頭看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