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拿放在你身後的浴袍,你覺得我會對你做甚麼?”他斜睨了她一眼。
“顧雲憬,你的腦筋呢?”傅斯年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腦門。
現在,兩人之間的間隔比剛纔更近了。
“總統先生,固然我很尊敬你,也很敬慕你,但是那也不代表我情願跟你上床,你如果想硬來,那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見他如許,顧雲憬嚇得下認識地閉上眼睛,向他警告道。
“你感覺我覺得你是甚麼人?”傅斯年明知故問。
是她說的話起感化了嗎?
“對不起,總統先生,是我碰到你的傷口了嗎?”認識到本身肇事了,顧雲憬從速向他報歉。
“既然如此,那我不把罪名坐實,是不是還對不起我了?”傅斯年說著,又往她的方向壓疇昔。
好吧,既然他都不在乎她是個半吊子,她另有甚麼好顧忌的,歸正弄疼了又不是她享福。
“會倒是會,不過你這是籌算讓我來幫你措置傷口嗎?但是我很不專業啊!”顧雲憬很怕本身再動手冇個輕重,把他們的總統先生給廢了,到時候恐怕就不是坐幾年牢的題目了吧!
但是,她等了好久,卻都冇有比及下文,也冇有聽到甚麼響動。
棉簽剛打仗到他的傷口,傅斯年的身材前提反射地緊崩了一下。
顧雲憬慌了,從速撩開他的浴袍,公然,剛纔被她碰過的阿誰傷口上的紗布已經被血染紅了好大一片。
“……”顧雲憬急得都快哭了,不帶他這麼欺負人的吧!
“總統先生,你流了好多血!我去叫範管家叫大夫來給你看一下吧!”她的臉上帶著毫不粉飾的對他的擔憂。
“要你去你就去!”傅斯年冇精力跟她多費唇舌。
“你剛纔在想甚麼?覺得我會把你撲倒?”披上浴袍後,傅斯年問。
“冇……冇甚麼!”顧雲憬抹了一下眼角,從速從藥箱裡取出藥水來。
固然她早故意機籌辦,但是當她看到他的傷口就那麼毫無諱飾地閃現在她的麵前時,她還是被嚇到了。
看來真的是很疼。
“藥箱就在茶幾那邊,去拿過來。”底子不由她回絕,傅斯年又說。
傅斯年看了一眼,然後輕應一聲。
“一會兒必定會很痛,你忍著一點。”向他叮嚀了一句,顧雲憬才用棉簽蘸了藥水,然後悄悄地塗到他的傷口上。
但是她退一寸,他就進一丈。
顧雲憬死命地點頭。
“如何了?”見她冇了動靜,傅斯年低頭看她。
“你這麼聰明,當然曉得我的意義了。”
傅斯年冇說話,隻是伸手捂住傷口的位置。
“但是我真的不是很專業啊!”顧雲憬用力點頭。
“啊?”看著他將浴袍披到身上,顧雲憬這下的確無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