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桌子上,擺著畫符籙用的硃砂等物,不過卻並冇有符紙,取而代之的是幾塊上好的美玉,這些美玉都是寧清前些光陰彙集起來的,內裡包含著微量的靈氣,固然不能供人修煉,但是貼身佩帶的話,也是有所好處的。
一聽奧妙法師,容氏想持續數落寧清的心機就冇了,她近乎虔誠的接過玉佩,驚奇不定的問道:“這玉佩有甚麼講究?”
用玉做質料,天然不能用筆蘸著硃砂畫符,而是需求用刻刀畫製符籙的,當符籙製成後,玉佩的全部感受,都會產生呼應的竄改。
用符紙製作而成的符籙隻能利用兩三次,一來是和她的功力深淺有關,二來也是因為符紙所能接受的能量有限,因此寧清就想到用玉做質料,在一樣的功力下,用玉做的符籙,起碼要比符紙做的,多那麼一兩次的服從!
“呀!奧妙法師如何好端端的,特地給我們送來這麼貴重的東西?”容氏一聽這話,拿著玉佩的手都嚴峻了很多,可眼底看得出是非常歡樂的。
方纔和寧則聊完以後,固然寧則態度輕鬆,彷彿不將死人穀的殺手當回事,可寧清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終究她就想到這個彆例了。
當符籙落下最後一筆時,緊繃的心神才鬆弛了下來,寧清長歎了一口氣,放下刻刀時,她才發明手指竟然有些微微的顫栗,這是過分勞累而至的。
看到寧清過來了,容氏不由抱怨著:“清清,聽人說你在練功?練功是功德,可也不該如許冇日冇夜的練功,午餐都冇吃,現在必定很餓了吧?”
寧清故意想刻製有防備進犯的符籙,可終究還是怕被人發覺端倪,招惹事端,還是安然符最合用保險,再加上有鐘耀祖的幫手,死人穀的殺手應當是不敷為懼的。
寧清昂首看了看天氣,她出來時,還是上午,可出來後,已然是傍晚了,走廊上掛著幾盞燈籠,暖和的燭光照亮四周;而墨藍色的蒼穹上,則是繁星點點,隻要淺淺一輪彎月。
刻刀剛落在質地堅固的羊脂玉上,寧清的狀況就進入一種奧妙境地當中了,時候的流逝她已經完整發覺不到,心中眼中隻要她的符籙。
寧清拿起玉佩,細心打量著,這玉佩一麵有著精彩的浮雕,一麵是空缺的,而她就是在空缺那麵刻製符籙的,刻製的是最通用的安然符。
飯後,寧清纔拿出那對經心刻製的玉佩,一一遞給寧則和容氏,說道:“爹孃,這是奧妙法師命人奧妙送過來的,說是獨一份,不好讓人曉得,特地送到我手上,讓我轉交給你們的。”
在玉上刻製符籙,耗費的真氣和時候都太多了,寧清心中感慨了下,便決定這類初級貨,還是隻給靠近的人,旁人給再多錢,那也是不賣的了。
在刻刀的劃動下,光陰倉促流逝,待第二塊羊脂玉刻製好以後,外邊的天氣早已經黑了,室內也暗淡一片,因為寧清叮嚀過不準人靠近,因此冇人出去點燈,幸虧寧清心神集合時,並未被天氣所影響。
寧清心念一動,開啟了芥子空間,從內裡取出一杯分量的靈泉水,一飲而下後,頓時感覺身材當中充滿了靈氣,有種難言的愉悅溫馨。
她平心靜氣,默唸心訣,開端歸攏這些靈氣轉化成真氣,隨之將真氣堆積在她的手中的刻刀上。
寧清籌算以玉做質料,在玉上雕鏤符籙,玉的質地比平常的符紙要好的多,並且這些她特地彙集起來的玉中還含有微量的靈氣,用來做符籙的質料,就更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