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馮倒是個八麵小巧的滑頭,除了三殿下以外,幾位年長的殿下老馮是一個都冇錯過,若將來誰做了太子之位,他自認都會青雲直上,殊不知,這類兩麵三刀的人最讓人所不齒,他最後的成果難逃一死。”
他看向顧從雲,口中問道:“大哥,你還真覺得本身做下的那些事天衣無縫嗎?”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那日我從考場出來,本想尋一處賭場去玩兩把,卻剛巧看到一道背影肖似二殿下身邊的人,我一起跟了去,便見那人鬼鬼祟祟的進了老馮家的大門。”
顧清臨麵上帶了幾分調侃,整小我坐在椅子上腿一抖一抖的,“像老馮如許四周巴結、自作聰明的人大有人在,這就是未幾讀書的壞處!”
顧從雲眼中閃過一絲孤疑,沉吟了斯須後看了看顧言的神采,還是上前解開了繩索。
說罷他看了一眼正在發楞的顧從雲,嘴裡笑著調侃了一聲:“大哥,你就應當多讀書!”
顧言聽前麵色青紫,麵無神采的看著顧清臨,口中冷酷道:“孝子,你是要把顧家毀了你才歡暢嗎?”
一旁的顧從雲雙股有些瑟瑟顫栗,麵色也有些青白,額頭上的盜汗順著鬢角淌了下來。
說罷他晃了晃被捆住的雙手,斜睨著眼神看著顧從雲,隨後垂眸看動手上的繩索,口中唸叨了一句:“有點疼啊!”
怔楞了一下,旋即顧清臨像發瘋似的大笑,他笑的彎了腰,就連眼角也沁出一絲水光來。
顧清臨在顧言的冷目諦視下,伸出長腿勾過一把椅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後舒了一口氣,不斷地甩動手腕。
“大哥,你彷彿很驚駭呀,不過你放心,這不有我在呢麼!”顧清臨拍了拍顧從雲的肩膀,拽著他的衣袖揩了揩額頭上的汗。
顧清臨麵色穩定,心中倒是一震,看來顧家兩父子要揹著他暗害些甚麼,他要從速融入此中,才氣調查出統統本相。
顧言眉頭鎖起,現在朝中大臣們已經模糊站好了步隊,而他卻一向在遊移不定,畢竟這但是一招不慎滿盤皆輸的賭局。
而後口中嘲笑道:“老馮把和我們家統統的買賣來往都記在了帳本上,時候、地點、數量全都清楚在冊,他記下來目標為何,不言而喻,屆時他把帳本交到新主子那邊,不但搬倒了爹這座大山,或許還能取而代之。”
拋棄繩索後,活動了一動手腕,顧清臨眼角一道寒光,口中輕吐了兩個字:“帳本。”
“我早晨派人去查了查,果不其然,老馮不但與二殿下有來往,更是已經搭上了現在風頭正盛的大殿下,不過現現在帳本已經被我一把火燒潔淨了。”
麵色穩定,顧言三角眼中瞳人微眯,沉聲道:“說下去。”
顧言端倪一掃,出口喝住顧從雲的話,“你此次做的還算不錯,這件事就先這麼算了,你先歸去吧!”
“帳本嘛、當然是老馮留下來的。”顧清臨嬉笑一聲,從一旁軟榻的矮幾上端起涼了的茶壺對著壺嘴喝了一口。
“帳本?”顧從雲有些震驚的睜大了眼,隨後額頭上布了一層精密的汗珠。
“現在能說了吧?到底是如何回事?”顧從雲語氣不善。
“你又是如何想到會有帳本存在的?”
“爹,幸虧讓二弟弄巧成拙的發明瞭帳本的存在,不然……”顧從雲從震驚中走出,恍然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