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最好莫要打攪為好。”容玨臉不紅氣不喘的道:“端木流月夜夜歌樂,這個時候不知在哪個紅顏知己的芙蓉帳裡躺著呢,你去他府上也白去。”
不過,容玨這丫的還真夠黑心的,人家千辛萬苦得來的心血寶馬,他竟然輕飄飄的就搶了去。
論設想兵器和改裝兵器,環球排名或者是國度排名都找不到她的名字。但是,有一句話叫做強者老是隱蔽的。
“去!”不去纔怪呢!
慕輕歌不知他發甚麼神經,伸手一摸,發明追月幫她梳好的髮髻亂糟糟的了。
慕輕歌聽著,俄然之間想起了她和端木流月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端木流月彷彿是說容玨去搶了他的心血寶馬的。
“這倒是。”慕輕歌深深的認同,想了想,還是道:“不過,我還是要出去一趟。”
容玨當冇聞聲,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道:“你不去了?”
她哼了一聲,想到阿誰兵器室她眼睛就一亮,從速跟了上去。
以是,連慕輕歌這個名字也是絕密的,固然在國際上冇聽過她的姓名,但是在黑暗中,卻冇有人不曉得她的名字!
慕輕歌倒抽了一口氣。
“這是夫人。”容玨說時,苗條潤白的指尖勾了勾慕輕歌的後領,一邊將她拉離門板一邊道:“趴在門板上像甚麼樣,快過來見見皿老。”
容玨聽得好笑不已。
她話還冇說完,她臉頰就被容玨兩根標緻的手指捏住,他勾住唇角,手指狎昵的扯了扯。
兩人一邊走,慕輕歌一邊在容玨耳邊吱吱喳喳的問話,一下問他兵器室最好的是哪一樣兵器,幸虧那裡,合適在上麵場合利用。
慕輕歌上輩子的毒醫強兵本來就是一個隱蔽在黑暗中的暗係構造,所出任務皆是國度級保密任務。
以是,從聽到容玨說他有一個兵器室的時候,她的心就裝不下其他東西了,滿心滿眼的都是阿誰兵器室,恨不得立即飛奔疇昔大飽眼福。
容玨不答,苗條的身子文雅的站起來,朝她勾勾手指,道:“過來。”
“當然,如果你想讓端木流月將馬要歸去,在跑馬的時候你甘願騎淺顯的馬,我倒也冇定見。”
“那,那麼多?”她悄悄咂舌,然後奉迎的朝他笑靨如花,“能夠讓我去瞅瞅麼?”
容玨想問她甚麼差一點就行了,卻見慕輕歌已經回身過來,笑得跟一隻偷腥的貓兒似的朝他晃了晃本技藝上抓著的,足足有磚塊大小的螺旋複式安裝器!
慕輕歌悄悄咂舌,“真看不出來端木流月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拈花惹草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