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輕歌聽著,微微皺眉。
太後被容擎之喝得一怔,好半晌纔回過神來,有些惶然的抖著唇開口:“……擎之,你要說甚麼?”
“玨王妃,你冇事吧?”有身的人,到底是驚嚇不得的。
“好。”容擎之放心下來,想起甚麼,看嚮慕輕歌,笑問:“玨王妃,我身上的傷,大抵要多久能治癒?”
“皇家的孩子?”太後嘲笑了一聲,指著容玨道:“擎之,當年你也不小了,他是誰的種你應當能看出來,如何還會說出這類胡塗話來?”
“當然是了。”容擎之見太後如許,也放心下來,規複之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打趣太後道:“兒臣現在可不再是太醫口中都冇法醫治的病危之人了,今後風花雪月不在話下呢!”
“母後,您先回宮去。”容擎之將太後的手拿下來,溫聲哄著道:“兒臣的身子是玨王妃醫治好的,後續醫治,怕是還是需求玨王妃親身經手才行,臨時不回府中了。”
“母後,你也看到了,兒臣現在動一下就會扯到傷口,回府如何也要坐馬車的,在馬車上如此顛簸,兒臣的傷口豈不是……”
“當,當真?”太後這一次總算是將容擎之的話聽出來了,聞言喜極而泣,“擎之,你冇騙母後?你真的冇有性命之憂了?”
“母後,您當真的看看,兒臣現在這模樣真的比當初在擎親王府差麼?您可否還記得,孩兒在府中的時候,醒來連說話的力量都冇有。”容擎之曉得太後因為本身剛纔的語氣悲傷了,抓住她的手,溫聲道:“而你看看現在的我,固然身上有傷,但我現在想說甚麼就說甚麼,不會說不到兩句就昏倒疇昔。”
這麼想著,她看向容擎之,見他竟然側著身子,用力的抓住太後的袖子,傷口被拉扯得更短長了,身上出血更加嚴峻了。
不過,她在看到他身上的血跡時,心底有是一痛,“但是,你身上為何會有如此多血跡?你身被騙初明顯是冇有傷口的。”
“你這孩子!老是想這些冇端莊的!”太後嗔他一句,想到甚麼,皺眉道:“如果是一些外在之傷,回府醫治也能夠的啊,為何必然要在這裡?”
“母後,是真的,這關乎存亡的事,兒臣豈敢兒戲?”容擎之摸著太後的手,道:“您也曉得,我昏倒就是因為肺疾的原因,如果肺疾不撤除,我怕是再也張不開眼睛見您了。”
太後看著他,半晌後,道:“好,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