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對她狠絕至此!
“凝兒!”
端木流月不語,朝那幾個亂成一團,傷的傷昏倒的昏倒的幾個女子看了一眼疇昔,眸子微沉,轉眸,瞄了一眼容玨。
他不知為何,心頭一陣不安,將懷裡已經停止抽泣的姬子琰塞進端木流月懷裡,抓著慕輕歌的手,體貼問:“到底如何了?”
她半臉的血,又如許瞪人,倒真讓人瘮得慌。
“我也感覺。”慕輕歌看著已經走了一半的路,另有下方平原處火紅一片的楓樹,“我們都走到這裡,卻還是玩不成,到底可惜了。”
慕輕歌朝那邊看一眼疇昔,發明好不管是吏添香,葉氏兩姐妹,還是趙凝兒,額頭都有一大片淤青,臉部一側染滿了血紅。
“罷了,看你這模樣,倒是胸有成竹。”慕輕歌笑了:“倒是我多慮了。”
“凝兒,休得對皇叔無禮。”此次開口的是容晟,他伸手將她扶了起來,神采微沉的開口道。
“吏添香到底是你名義上的老婆。”慕輕歌看著對吏添香視若無物的端木流月,又想起曾經他談笑晏晏的玩弄沐如星,不將人玩弄得又羞又氣,奔馳躲開就不罷休的端木流月,歎了一口氣,伸手拍拍他肩膀:“我也擔憂你如此冷視她會惹來不滿,讓細姨星會更加不好過。”
其彆人則對趙凝兒的話一頭霧水。
“哈哈哈,不敢說了麼?”
容玨摸摸她的頭髮,安撫了一下,也幾個受傷的女子看疇昔,問容晟:“環境如何?”
不過,幾個滾下來的人,倒是傷得比她設想中要重一些。
她受傷,容玨卻由始至終冇朝她看來一眼!
狀況最差的就是吏添香。
“端木王妃傷得最重。”容晟說時,朝端木流月看了一眼疇昔。
“小歌兒,你這是在跟我談笑麼?”慕輕歌的話,讓端木流月第一次在慕輕歌麵前冷了神采,看都不朝吏添香看一眼疇昔。
端木流月:“本王低調不可麼?”
慕輕歌還冇答覆,趙凝兒就挖苦道:“在這裡裝!我們這些滾了一圈下來的人都還冇你多事呢!”在她看來,慕輕歌就是用心裝荏弱來吸引容玨的重視力的!
但卻不竭的乾嘔,不過一會,神采便慘白如紙!
抱著姬子琰的容玨剛好也看向他,兩人目光一對。
“看笑話?”趙凝兒一聽,像是想到了甚麼笑話似的,似笑非笑的睨著容擎之:“表皇叔,這話由你說出來,也不感覺好笑!如果你的心機被人曉得了,那可就不是看笑話了,直接是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