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辦了。”杜康風俗性地“好辦”,伸手指著一旁被小饕撈出來的畢方說道,“像你這類境地,完整能夠衝破種族的限定了吧,何必拘泥於青蛙這一種族呢,你看看這隻畢方,彆看長得這個挫樣,倒是很著名的一夫一妻製啊……”
你丫腦筋內裡就隻要交配嗎?
“能夠。”
說完這句話,阿妙俄然跳起來落入水中消逝不見,但很快,又重新冒出頭。
完成這統統以後。
“總之,你懂我的意義就行。”杜康懶得廢話。
潺潺的水流聲異化著鳥語花香俄然呈現。
杜康眯眼。
阿妙較著又墮入了這類哀痛的回想中,它的身材狠惡地顫栗著,四周的空中跟著顫抖,而它的兩隻眼睛,更是在漸漸地變紅。
彷彿直男碰到基佬一樣的神態。
“嗯?”杜康一愣。
“冇錯。”杜康鼓掌,“來一場說走就走的觀光,我看好你。”
“我隻是舉個栗子,不是說讓你找雄的,你動動你那綠綠的小腦袋,這世上但是有很多絕對一夫一妻製的植物啊,比如說白鷺、田鼠等等,都是一夫一妻製,如果說你不喜好鳥類和哺乳類,蟲豸中也有,比如說胡蝶,絕對忠貞的愛情意味……”
阿妙很不對勁地叫了聲:“我對女人冇性趣!”
“嗯,畢竟它隻是一隻長得有點都雅的淺顯的雌蛙,說實話跟了我都算它幾輩子修來的福分。”阿妙俄然抬起右後腿,用力地跺了跺空中,用力彷彿很大,讓空中都裂開了小縫,“可踏馬的它竟然敢綠我……”
“人類,你的話解開了我的心結。”阿妙終究開口,“說吧,你想要甚麼誇獎?”
哪怕它叫的是“呱”。
媽耶!
阿妙點點蛙頭:“我懂,你的意義是說,我既然對蛙族絕望,能夠去尋覓跨種族愛情,而這一片褶皺空間太小,最好是出去逛逛,看看更廣漠的天下,是吧?”
“我是小說家,你能夠給我的筆墨上射點精氣嗎?如許的話我就能用你的才氣了。”杜康翻開條記本。
小饕倉猝疇昔撈它,以免這貨給淹死了。
“能夠這麼說。”阿妙呱了一聲。
“我叫杜康。”杜康說著,從揹包裡取出來兩包東西遞疇昔,“你既然要觀光,我也冇彆的東西送,就送你一些川資吧,也不曉得你能不能吃。”
綠!
非常稠密凝實。
阿妙眨眨眼,瞅了瞅畢方,然後點頭:“這麼說固然挺對,但我……還是喜好雌的。”
綠……
全部褶皺空間從沉寂狀況中一下子規複普通。
眼下的他不得不承認,作為一個長年打嘴炮為生的小說家,他已經被麵前這類悲慘所傳染。
阿妙不叫了,彷彿在低頭深思。
老子也是直男好不好!
明顯,這是不好的征象。
莫非“男人最大的哀思就是被綠”,已經從人類圈擴大到青蛙圈了嗎?
“挺普通的不是嗎?”杜康乾咳一聲,化作生物學教員,“你們青蛙並不講究一夫一妻製,而它隻是個淺顯雌蛙,也就是說本年能夠會被你的聲音吸引和你交配,但來歲就不必然了……”
“我叫阿妙。”這算是自我先容。
“坐井觀天。”阿妙呱呱叫,“你們人類就會往死裡黑我們青蛙,好歹我們也是害蟲呢。”
一旁的比克緊握手中劍,給杜康遞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