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三四個月,你們新稻要下來了吧?”趙同五搓搓手,笑道:“大兄弟,再給我轉個五六千斤成不?”
他倒不是氣兒子抉剔,而是思疑兒子有題目,特地尋了個機遇, 委宛的對兒子道:“年娃子,比來是不是太累了啊?我讓你媽整點黑螞蟻給你吃如何樣?”
姚四海一愣,冇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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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二去, 姚四海也跟著上火了。
就如許了,還是賣斷貨。
眼下新稻穀冇下來,舊稻穀早就被送去糧站賣掉,此時就算有人要賣,最多也就賣幾十斤,兄弟兩不歇氣的跑了將近一個月,才收買兩千斤稻穀。
這麼一算,姚四海就感覺肉痛了,感慨道:“還是年娃子想得遠,小錢積多了可不就成了大錢。”
“我讓你媽把堆棧清算出一塊處所,讓芳芳先睡那。”姚四海道。
兒子念過書,又是個有主張的,今後是不怕找不到媳婦!
姚四海吧嗒吧嗒抽著煙,眉頭擰成疙瘩。
不管誰來給他說工具, 都是各種來由敷衍。
固然姚祺年跟趙同五商定好,江北市除了他家,不再向彆家供貨,但這並不料味著他不能往彆的都會送貨。
再按一毛錢一斤的回收價,一千三百多能回收一萬多斤稻穀,等囤到淡季,舉高價轉賣出去,掙的絕對比現在多。
“爸,咱家上半年的稻穀能收多少斤?”姚祺年問。
有了下一代以後,姚家人更加乾勁實足。
下秒, 他又語重心長道:“這找婆娘過日子啊, 不能太挑,早點結婚纔好,我跟你媽還能給你們帶帶娃。”
聞言, 姚四海本來吊在嗓子眼的心又放了歸去,欣喜道:“那就好, 那就好。”
姚祺年見有戲,持續下藥:“我結婚不是急事,還是先讓家裡日子過好,等過好了,不愁娶不上媳婦。”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窮,眼界不高,可選性也不大。
幸虧年後接連兩件喪事,讓王乃雲分了心,得空再顧忌姚祺年。
姚祺年冇再參與出來,他另有彆的事要做。
綜合評價以後,姚祺年還是挑選穩紮穩打,先乾一筆小的嚐嚐水再說。
加上今後他們不消再付出運輸費,如許一來,六千斤稻穀的純利潤起碼會有一千塊。
實在姚祺年本來想去信譽社做存款,把買賣做大。要曉得,囤貨越多就越輕易節製市場,對本身就越是無益,隻不過現在政策還不明朗,姚祺年也不敢冒然行動,何況他們根本虧弱,一旦遭到打擊,很難再翻身。
究竟上,在第一車稻穀掙錢以後,姚祺年在家說話就有了威望力,現在又持續嚐到長處,百口人更是對他活絡的腦筋佩服不已。
“真的?”
在姚祺年的激烈要求下,兄妹兩的床中間被麻袋簾隔開。
一件事是姚祺芳考上了公社中學,過完元宵就得去公社中學讀書了,如果再爭氣點,今後考上中專,就能穩吃公家飯!
雖說每趟的運輸費不算太多,姚家人能付的起,但今後送次數多了,總的運輸費就會上去。
“估計要比客歲多點,一畝田大抵能收八百斤。”
加上現有的三百多,就是一千三百多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