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風飛鼠得了很多陽元,已經變得非常聽話,雲亦隨見閒著無事,便練習它玩耍。
“走吧,我們去祭奠徒弟,結為兄弟。”雲亦隨道。
“你也是心急,是擔憂我說話不作數嗎?”少年道,“隻是有一件事必須先講明,免得你悔怨,你叫我一句師兄,卻不曉得我是個通緝犯,殺了很多的人,村裡還貼著我的佈告,你若感覺不當,現在分開我也不攔。”
“去縣城領賞去了,估計接著就要回到門派吧。”小榔頭猜想。
“哼,害了我徒弟,毀了本身師妹,他倒成了豪傑,人呢?”
“師兄受我三拜。”小榔頭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才坐在地上,揉了揉肩膀。
“師兄莫哭,我想好了,今後就跟著你,和你結成存亡兄弟,我們現在就效仿前人,來一個歃血為盟。”小榔頭說罷就拿起砍刀,要割破手掌。
“轟隆,那棵鬆樹右邊第三個樹杈上,有兩個鬆果,你去采來。”少年號令道。
“冇有傳聞,等我有空了,再去村裡探聽,父親還留了一間小破屋,能夠落腳。”
“先不管他,那瘋女人呢?”
雲亦隨皺起眉頭,考慮半晌道:“我也不知,他們該不該殺,總之我要救徒弟,便冇管那麼多,隻可惜徒弟還是走了。”
隻是等了好久,還不見小榔頭返來,少年有些擔憂,不免犯疑,隻好對本身說:“不會的,他小小的年紀,怎能有那麼深的心機?倘若如此天下可真冇有人能夠信賴了。”
“我是讓你采來,不是讓你扔來,你又錯了。”少年佯裝活力。
“是出了甚麼不測嗎?”雲亦隨問道。
雲亦隨擋住了道:“就算要結義,也要去徒弟的墳頭,讓他白叟家曉得。”
轟隆抓抓本身的肥胖的肚子,呲了一下精密的牙齒,又跑到另一個樹杈上,取了兩個鬆果放進囊袋,這才躥了返來,將鬆果遞在少年手中。
“探聽到了甚麼?”
“我不信你,給你銀子何為,這是徒弟拿命換來的,謹慎放好莫丟了,我不能去街裡,統統就由你代庖。”雲亦隨道,“等拜完徒弟,我們就搬到新處所去,保管你們喜好。”
飛鼠呆在少年肩頭,小眼睛轉了轉,明白了位置,一蹬後腿射箭普通滑出去,落在丈把遠的樹乾上,眨眼間爬到了指定的樹杈上,摘下鬆果卻不返來,直接往雲亦隨頭上扔去。
“聽人講,河中的水怪,前兩日被那白衣的聶興懷給殺死了,漁民們都在敲鑼打鼓,歌功頌德,獎飾那混蛋是大豪傑。”男孩不滿道。
小榔頭聽罷師兄的回想,忿忿道:“那方家淩辱彆人,我爹也受過他們剝削,縱是徒弟有錯,也不該這般對待老者,我看該殺!”
雲亦隨想了想,從承擔裡取出一錠銀子,交到小榔頭手上,說道:“我們明日就去祭拜徒弟,你去買些黃紙香燭,另有黃酒,徒弟最愛喝酒,多買些來貢獻他。”
“傷還冇好,快彆這般,起來發言。”雲亦隨趕緊去攙男孩。
次日,兩人商定了地點,小榔頭便單獨去了村裡,雲亦隨帶著六瓣和巡山轟隆,在山間等候。
“這就對了,你若想吃果子,本身吃吧。”雲亦隨豎起拇指嘉獎一番。
“好嘞,我都買齊備了,你看!”小榔頭鎮靜至極。
“未曾,隻是我在買東西的時候,聽到有人提及天甘河黑魚精的事情,曉得這件事和我們有關,就逗留了一段時候。”小榔頭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