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六點,我被一陣拍門聲吵醒。
“輿圖勒!”
我有些驚詫。
劉勝利指引我將車子開進村莊,然後七拐八拐的開到村後的一片空位,表示我泊車。
他奶奶的,我的車啊!
“對啊,咋了?”我明知故問。
“哎呦,大哥,俺這是職業病!”
去他孃的職業風俗!小偷也叫職業?
“大哥,這位就是喝夜粥的小兄弟?”
“誰啊?”
我轉頭對陸光離使個眼神,讓他跟上去看看環境,免得這貨半路鬨出甚麼幺蛾子。
他的意義我明白,盜墓賊去乾活很少開好車,根基上是能上路就行,因為保不齊半路就有差人殺出,好車壞車都得進獻給差人叔叔。
陸光離會心,下車跟上劉勝利,我在後視鏡中看著二人漸漸走遠,將座椅放倒,籌辦歇息一會。
台灣人?
“冇呢!俺去撒泡尿!”
頃刻之間,我心中懊悔萬分,一萬隻羊駝從心中奔騰而過。
我聽完白他一眼,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實在現在內心恨不得扇本身一個嘴巴,這台車根基上是我全數產業,方纔那一腳最起碼得讓“四兒子”坑掉幾百大洋。
劉勝利一臉諂笑,看得我一陣噁心。
“大哥,我們是去翻沙,哪能走通衢啊?”
隨即我反應過來,他應當是沖天鳴槍,這是最後的警告。
他的話中較著帶著台灣腔,並且絕對不是為了假裝本身而決計仿照的,因為這句話調子毫無違和感。
又往前開出十多千米,我漸漸發覺之前的心疼美滿是多餘的,因為貌似歸去以後我便能夠直接換車了!
誰都冇嘗過被真槍抵住腦袋的感受,冇尿褲子已經是三生有幸了。
“朋友,你這是甚麼意義?”
他冷冰冰的看我一眼,然後將信將疑的走向副駕駛。
劉勝利呲著標記性的大黃牙,笑著說道。
劉勝利指著陸光離問我,臉上掛著招牌式的諂笑。
此人個頭很高,上身穿戴玄色皮風衣,腿上穿戴玄色皮褲,頭戴一頂鴨舌帽,臉上還罩著玄色口罩,脖子上圍著一條玄色圍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