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棺論盜_第51章 狗攆兔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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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啥啊?跑吧!”

兩顆大樹之間間隔不算遠,大抵五六米的模樣,中間有些樹乾交叉在一起,如許也便利我們共同應對突髮狀況。

“光離,你這手機啥牌子?”

我用實際施動,再次考證了“禍從口出”這條至理名言,三名台灣劫匪本來能夠打道回府,卻在我的“欠嘴”之下,怒跳湍河,籌辦上演千裡追殺。

現在身在密林,滿地儘是落葉,再加上前麵另有三名劫匪緊緊相隨,實在不敢明火造飯。

“到底是甚麼意義呢?”我自言自語道。

“左三右四五,名牛蹲似虎,首尾龍鳳處,轉頭...辨公母?”我不自發的念出聲來。

我從懷中取脫手帕,借動手電光細細打量,上麵的一對紅眼鴛鴦還是徘徊,密密麻麻的針腳讓它們活矯捷現。

陸光離低頭玩弄幾下,順手遞給我。

陸光離聽完以後,略顯遊移,隨即問我:

真他孃的香,我不由得感慨道。

“咕嚕......”

我翻開手電往中間望瞭望,陸光離正在另一棵樹上呼呼大睡,非常苦澀。

真是他孃的戰役機!

“哥,那前麵的龜孫兒咋辦?”

這聲音較著就是踩斷樹枝收回的響動,莫非是三名劫匪追過來了?

本來四周的蒿草也變成了不著名的植物,此中充滿波折,我跟陸光離在此中穿行,暴露在外的皮膚不是被波折劃破,排泄絲絲血跡。

“這呢!”

此時天氣已經更加暗淡,陽光被龐大的樹冠遮擋得嚴嚴實實,溫度照比內裡陰冷很多。

我翻開手電,照著前麵的路,隨口跟陸光離說道:

月光照進樹林,投下點點白光,陣陣輕風將樹葉吹得颯颯作響,烏黑的夜色不時伴隨夜鳥歸巢,此情此景確切很合適思慮,當然,除了耳邊不應時宜的呼嚕聲。

太爺爺留下的一張手帕,引來四名台灣專業殺手的追殺,並且不吝動用真槍實彈,大有殺人滅口的架式。

身上的衝鋒衣早已落空禦寒的服從,穿在身上隻會讓溫度消逝的更快。

因為手邊冇有水,以是手帕中埋冇的內容冇法閃現,本來帶在身上的輿圖影印件也被河水泡爛,我隻能閉著眼冒死回想手帕中的那首打油詩。

身後的這座山彷彿比河對岸的山包高大很多,身邊的樹木也變得更加麋集,一人粗的大樹到處可見,龐大的樹冠在半空中交叉在一起,遮天蔽日。

“名牛蹲似虎”確切是暗指伏牛山,恰是按照這條指引,我才氣在浩繁餘脈中找到吳裕嶺。

我看了眼手機上的時候,此時已經靠近下午五點,樹林內裡的光芒越來越暗,不得不從行李中翻脫手電。

“首尾龍鳳處,轉頭辨公母”

腳下的樹葉很厚,踩上去就像是海綿似的,步步深陷,看來這應當是座荒山,人跡罕至,以是這裡的植物才氣如此富強,任其發展。

“天越來越黑了,走夜路太傷害了!”

他奶奶的,我暗罵一句。

遵循腦海中殘存的影象,我們此時是在向北走,翻過麵前這座山,應當就是吳裕嶺。

他固然嘴上冇說甚麼,但是我曉得,他此時內心必然在暗罵:恁個龜孫兒......

“冇事,實在不可......咱倆接著上樹!”

“咕嚕......”

在此之前,我特地在輿圖中搜尋過周邊地理資訊,特彆留意過此中帶有“龍”“鳳”字樣的村莊或是山嶽,試著在此中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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