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州垂眸盯她好久,纔將切好的一小塊蘋果塞進她嘴裡,撤回時眼角勾著懶倦的笑。
傅聞州像是在自問自答,語氣固執而專注:“為甚麼,為甚麼傅庭深能夠,我不可?”
宋青柚:……
傅聞州不但不感覺活力,反而心底湧上一種奇特的感受,她越是罵他,他身材越是感到詭異的鎮靜。
宋青柚喉嚨發癢,麵色潮紅,偏過甚遁藏他炙熱的視野。
傅聞州去廚房拿了生果刀,給宋青柚削蘋果:“我請了專人團隊賣力傅氏企業,那些合作又不是我去談的。”
傅聞州俯下身,側臉貼著她的脖頸,呼吸一聲比一聲短促,噴在她的鎖骨處:“我受了一身傷,你連上藥都不耐煩,宋青柚,我偶然候思疑你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
她都趕他多少次了,明裡暗裡回絕了多少次了,他全跟冇聞聲一樣,把她惹急了就認錯,消逝冇有兩天又黏上來,粥粥都冇他這麼能纏人!
宋青柚原想回絕,轉念又想到這藥本來就是為他製的,再加上想把這祖宗從速送走,便承諾了:“上藥能夠,不準亂動。”
宋青柚聞言蹙眉:“阮家不是一向和你有合作嗎?你要拂了阮老爺子的麵子?”
接上方纔的話:“想餵你吃個蘋果。”
傅聞州輕而易舉地扣住了她的手腕,舉起,監禁在頭頂:“你就隻會趕我走。”
她懶得理他,逃出他的桎梏,走到沙發上坐下:“阮家停止的慈悲拍賣你去不去。”
當初得知傅聞州在M國打黑拳,她才找人弄來這些難找的草藥便宜出來的,癒合祛疤的結果很好。
宋青柚退無可退,想伸手推他,又怕碰到他的傷口,隻能憤怒地看著他:“傅聞州,你到底想如何樣?”
傅聞州睨她一眼,他五官生的都雅,通俗精美,恰好眉眼壓著戾氣,瞳色幽黑,看過來時,眸底又帶著密意,聲音纏綿:“你幫我把藥上完我就走。”
他壓的太近了,身材早已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傅聞州掌心在她細嫩的臉頰上摩挲。
傅聞州削皮的行動一頓,眸子黑沉沉地,半晌,薄唇輕抿,聲音很啞:“彆今後了,擇日不如撞日。”
那是他發瘋的前兆。
那點又瘋又怒的情感瞬息就從他眼底身上消逝了個潔淨,變回常日裡聽話乖順的小狗。
從他這個角度望下去,宋青柚微側著身,肌膚烏黑,天生含情的桃花眼水盈盈地,加上她嗓音委宛,聽著像是嗔怒,又嬌又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