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柚。”傅聞州說:“我想聽你再說一遍。”
宋青柚性子冷,宋家從小就教會她衡量利弊,冷血薄情,以是當傅聞州三年前跪在雨中求她彆嫁時,她隻感覺這個男孩傻的敬愛。
最後兩個字他幾近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烏黑的眸鎖住宋青柚的唇,指尖微顫,深怕從這唇裡說出甚麼他不想聽到的話。
這要換成平時,瞧見她這麼羞怯的模樣,瘋狗早就黏上去了,但恰好他明天內心不痛快。
宋青柚:“……”
他那裡是這個意義了?
“薑家隻開了這一間房嗎。”
宋青柚心口一顫,瞳色閃了閃,“你感覺……我是在傷害你?”
閉上眼毫不躊躇地反客為主,唇舌交纏的聲響在暗夜中格外含混撩人。
兩人不是冇有坦誠相見過,最密切的事也都做了,但這麼直觀地看到他的身材,還是頭一回。
傅聞州沉著臉,用自發得聽起來很冷酷的聲音說話,殊不知在宋青柚麵前,他壓根冷不起來,哪怕是裝也裝不對味。
宋青柚抬眸看他:“你冇病你發甚麼瘋,你如果不歡暢就直說,冇人讓你憋著。”
他沙啞著嗓音,掌心緩緩摩挲她的臉頰:“柚柚,彆激我。”
宋青柚歎了聲氣,似是讓步:“冇有奉告你是因為不想你摻雜出去。”
傅聞州緊抿著唇,雙目垂垂赤紅,嘴角閃過一絲陰鷙乖戾的笑:“宋青柚,你就是吃準了我喜好你,以是你才如許肆無顧忌的傷害我。”
傅聞州喉結滑動了好幾下,盯著宋青柚的眼神彷彿獵人看到本身的獵物,連眼睛都捨不得眨,深怕眨個眼,到手的獵物就跑了。
宋青柚本來就被他突但是然的行動嚇了一跳,成果還用扔的。
她在宋遠身上看到了這個世上最不值一提的就是愛。
宋青柚怔住,她的小狗,彷彿哭了?
宋青柚呼吸短促,喘氣著推開他,傅聞州怕她咳,冇敢再親的那麼用力,一下一下輕嘗。
宋青柚茶色的瞳孔泛著微光,抬頭湊了上去。
傅聞州順著宋青柚的腰,緩緩將人摟在懷裡,低聲說:“姐姐,我想要個名分,能夠嗎?”
宋青柚臉上的潮紅漸漸褪去,眉心很輕地蹙起,“你是在趕我走?”
傅聞州眼睛紅了起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指腹一點一點描畫著宋青柚的眉眼:“我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宋青柚耳根不自發紅了,她倉猝低下頭,冇了昔日裡清冷高雅地姿勢,欲蓋彌彰地抱起地上的粥粥:“你、你如何不穿衣服啊。”
傅聞州把頭埋在她頸窩裡,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宋青柚看了他幾秒,然後說:“我讓常叔再開一間,你好好歇息。”
甚麼愛不愛的,有甚麼用?
嗓音嘶啞沉抑,彷彿被塵封多年後才翻開的井窖,連喘氣聲都被蒙上一層厚厚的積塵:“我問你,我們現在算甚麼?男女朋友?合作火伴?還是說……見不得光的戀人。”
可傅聞州和她是截然相反的,他的愛潔淨純粹,熱烈熱誠。
兩片唇瓣貼應時,傅聞州心臟狠狠一顫。
傅聞州咬著牙,“我神經病?”
傅聞州哈腰,抬手捏住宋青柚的下巴。
“彆動。”傅聞州嗓音沙啞:“讓我聞一聞。”
可傅聞州彷彿不是這麼想的。
就連絕口不提的喜好,也因為小狗活力了不歡暢了,等閒就說出口來哄他。
他光著上身,貼在她身上,宋青柚這竟感覺有些熱了,不過還是忍了忍冇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