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很好喝,但宋青柚這會另有氣,就是不想誇他。
宋青柚迷惑地蹙眉,剛想問他如何不去開門,就看到他又折返來,手裡多了一雙毛茸茸的襪子。
宋青柚噎了下,心說你都讓它斷子絕孫了,還怕被抨擊……
傅聞州低笑了聲,哈腰單手將人托起來,就這麼一手端著牛奶,一手抱著人往外走。
宋青柚氣得要死還不敢掙紮,怕行動大了牛奶撒掉。
宋青柚看了他一眼,紅唇微啟,香軟的米粥便溢滿了口腔,入口即化。
傅聞州不肯放過她,暗淡牆上的兩道影子像是交叉成一體,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第二天早上,大雪飄了一夜,將窗外染成了白,陽光照在窗台上,滿室旖旎。
宋青柚快速回眸瞪了他一眼,“現在叫姐姐了?”
傅聞州漫不經心腸說:“送去病院做絕育了。”
傅聞州見她手也不抬,便在她身側蹲跪下來,用勺子舀了一勺遞到她唇邊:“柚柚,張嘴。”
傅聞州又舀了一勺:“昨夜熬了三個小時,今早又用沙鍋小火熬了四個小時,好喝嗎?”
宋青柚抬抬手想要找手機,卻發明連指縫裡都是牙印,想到昨夜的事,她神采一變,又想到傅聞州是如何逼著她喊哥哥的,雙頰浮上一層微紅,又羞又惱。
他個高腿長,宋青柚看不見門外的人,便問道:“是常叔嗎?”
將近午後,宋青柚才緩緩展開眼,她動了動,腰間一片痠軟,連骨頭都冇有力量。
宋青柚:“……你真給送去了?”
“哥哥……”
她揚了揚眉:“熬了多久?”
傅聞州在她麵前蹲下來,掌心握住她的腳踝將那雙白玉足擱在本身腿上,拿出襪子給她穿好後才起家去開門。
此次宋青柚冇再回絕,體力耗損太多,這會確切有點餓了。
傅聞州怔然,但也就是一瞬,眉眼壓了下來,獎懲似的咬住那塊軟肉:“那也能夠叫哥哥。”
牛奶喝完,傅聞州又給她盛了碗粥,宋青柚昨夜被折騰地太短長了,胳膊冇有力量,她也懶得動。
他的唇在宋青柚脖頸處蹭了又蹭,聲音聽起來壓抑而委曲:“柚柚,我冇有用飯,我一向都在等你。”
迷含混糊的宋青柚冇有聽清,隻是下認識張了張唇:“嗯?”
回身時,終究撐不住地扶著洗手檯站立,一張臉紅了又黑。
“我錯了。”傅聞州嘴上說著錯了,麵上卻一點做錯事的神態都冇有,“姐姐,把牛奶喝了。”
宋青柚:“……”
宋青柚半夢半醒間感遭到後背貼上來一個火爐,熱烘烘地,很舒暢。
這下她是真的惱了:“傅聞州!”
傅聞州滿足的喟歎一聲,用力摟住身下的人,將本身儘數交給她。
門鈴聲俄然響起,宋青柚踢了傅聞州一腳:“去開門。”
到底忍不住罵了句:“禽獸!”
頓了頓,又問:“要我抱著你走嗎姐姐?”
“不……你滾蛋。”脖頸仰起,含著崩潰的顫音:“傅聞州,你不聽話。”
宋青柚困極了,冇有再回他,閉著眼快睡著時,細精密密的吻落了上來,硬是被磨醒了。
“宋青柚,叫哥哥。”男人聲音沙啞異化著稠密的情慾,語氣似發了狠般,行動卻遲緩而輕柔。
宋青柚催他:“開門。”
“嘶”傅聞州悶哼了聲,額頭沁出薄汗,他忍得難受卻冇有躲開,長臂一伸,將宋青柚圈在了懷裡。
宋青柚緩了好久纔開門出去,傅聞州端著牛奶站在原地一動冇動,見她出來才低聲說:“我去把牛奶熱一下。”